; 若是打赢了,一切好说,打输了,再重重治罪。
陈总宪,你说这话对不对?”
魏广德笑道。
“呵呵,看来魏阁老还真没把这事儿放在眼里。”
陈瓒笑笑说道。
“若是杀良冒功,不需要大人提醒,我魏广德第一个就站出来不答应,不把他碎尸万段难解心头之恨。
可只是处理些俘虏,而且还是有劣迹的俘虏,貌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至于什么杀俘不祥,我也看过书,知道都是报应在领兵将官身上。”
魏广德笑道,“因果是自己承担,对旁人又有何干系。”
“既如此,老夫也就不多说了。”
陈瓒依旧是笑笑,随口说道。
“若是陈大人能够对下面的御史们也说说,少几个人上奏弹劾,善贷也是感激不尽。”
虽然不把这事儿放在眼里,但魏广德也不会放纵御史疯狂弹劾。
要是整出一股风潮来,也是麻烦的很。
从陈瓒值房出来,魏广德也找了几个江西御史,和他们私下里说了说这事儿。
这种事儿,私底下打个招呼就好,能阻止一个是一个。
其实,若都察院没有一个人跳出来弹劾,反而不好。
很容易给人一种,都察院和武夫沆瀣一气的感觉。
魏广德从都察院出来,又回了内阁。
至于张居正那边,魏广德并没有马上过去。
他还要今晚回家给劳堪写信,把消息告诉他知道,然后看他的态度。
要是劳堪不愿意回京城,总不能逼着他回来吧。
对大部分官员来说,回京城做京官自然是好的。
可对那些想做事儿的官儿,他们大多未必愿意回京城,而且京城还有人罩着的那种。
在地方上,其实更加自由自在些。
在京城,除非做到阁老或者堂官,否则上面一直就有一大群人压着里。
用后世的话来说,就是不到京城不知道官小。
在地方可以呼风唤雨的人,到了京城还得龟缩着,就怕遇上惹不起的人。
虽然在陈瓒面前,魏广德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像李成梁杀俘就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儿,但实际上魏广德今天一天时间,收到外面传进内阁的不少纸条。
而对此,他也给外面传递了许多小纸条,自然是希望他们帮忙安抚那些人。
好吧,清流大多比较孤傲,不容易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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