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的。
魏府书房里,欧阳一敬进来就亟不可待的说道:“善贷你说实话,高拱是不是真要被陛下召回?”
“陛下下旨意了吗?”
魏广德皱皱眉,开口问道。
“嗨,你就别瞒我了,现在大街小巷都已经传遍,当初朝堂上传出消息的时候,老夫还将信将疑,来伱这里也说不清楚,可现在你必须给我说实话,到底是真是假。”
欧阳一敬没理会魏广德的反问,而是直接问道。
“高拱回不回来,和你关系有那么大吗?”
魏广德不解问道。
“我说善贷呀,你是真忘记了还是什么,你不知道当初斗倒高拱的时候,我是六科带头弹劾的。
现在外面都在传,高拱回朝就会报复我等当初弹劾过他的人,你说和我关系大不大?”
欧阳一敬直言道。
“外面传?高拱回朝要报复你们?”
魏广德有些惊讶,这事儿他还真不知道,所以不解问道:“你听谁说的?”
“就是这两日,你和高拱相熟,自然知道他的为人如何。
就算你说不知道,我也还是清楚的,他就是个刚愎自用,睚眦必报的人。”
欧阳一敬急道。
“别急别急,陛下不是还没有下旨召人吗?
先坐下,喝口茶,你慢慢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魏广德招呼欧阳一敬坐下,一进书房就听到他说,两个人还站在书房门口。
等坐下,下人送上茶水,魏广德才吩咐下人去找张吉过来问话。
不多时,张吉来到书房,魏广德就把最近两日京城里的流言之事问了出来。
“老爷,确实有这么个事儿,就是这两三日出现的流言,说高拱心胸狭隘,回朝就会对当初弹劾过他的那些徐阶党羽进行报复,就算徐阶跑回华亭也不会放过他。”
张吉听到老爷问起市井流言,急忙答道。
其实这事儿,今日老爷不问,吃晚饭的时候他也会汇报上来,毕竟现在他除了管府里的事儿,府外也是他在盯着。
现在的张吉,早就不是崩山堡里的小户人家了,在京城十多年,随着魏广德出入各处府邸,也算是锻炼出来,可以独当一面了。
魏广德闻言无视了欧阳一敬焦急的神情,只是低头思索起来。
最近两三日出现的流言,快速传播闹得京城人尽皆知,说背后没有推手谁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