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却是在任何战斗之中都颠扑不破的真理。
关洛阳既然以突袭断了范可怜的手,就要抓紧机会,穷追猛打,先把这三大护法其中一个打到彻底失去战力为止。
范可怜感觉到他从侧面攻来,但太阳神锥已来不及收回,只好脚下发力,连忙退闪,旋转腰身,以独臂朝那边抵挡过去。
关洛阳的身高比范可怜高出不少,出招的时候,双臂在霎时间打出几十道拳影,全部居高临下的朝范可怜头颅、胸膛轰击过去。
范可怜边退边挡,一条手臂挡人家两只拳头,顷刻之间就被打的有几分真气涣散,皮肉裂痛,稍微一个阻拦的不及时,崩雷一样的拳头就直接穿过破绽,打在他胸膛上。
砰的一声,范可怜聚在胸膛上的护体真气,被这一拳打的崩散开来,口中鲜血四溢,胸口的衣物也随之炸裂,整个人横飞出去。
他周围的景物飞快掠过,身后的一面墙,急速靠近,就在他快要撞塌那民宅外墙之时,关洛阳已经追了上来,一掌向他头顶拍落。
范可怜奋起余力,牙关紧咬,横臂再度一挡。
轰!!
断臂的火罗护法,像根桩子似的,被拍得陷入地面,膝盖以下全部埋入土石之中。
这一块地面以他身体所在的地方为中心,凹陷塌落,边缘处的土块砖石,却微微翘起。
“唔噗!”
范可怜嘴里一大口鲜血呕出来,浑身的功力一时间都提不起来了,萎靡的往后一坐,小腿陷在地里,屁股坐在碎裂的砖石之上。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说这话时,他眼神不甘的一扫,惊怒交集,更有几分怨恨,不知道为什么另外两个人到现在都没出手相助。
但关洛阳没给范可怜看清局势的机会,双手向前一合,打在他太阳穴上,估摸着力道,把他打晕过去,便又把他从地里拔出来,丢到陈守正身边,恰在陈守正右手刀锋可及之处。
“看好了他。”
话音入耳,陈守正神色凛然的一点头,右手短刀上激发出几缕刀气,已经在昏死过去的范可怜身上,连打了十几处重穴。
庐山派这一代的大师兄,心中的震撼,比起这被打昏过去的火罗护法,只多不少。
这几个火罗护法,还疑心道观里的人是故意来埋伏他们的,但陈守正很清楚,眼前这个身法迅捷无伦,出手侵略如火的黑白道袍男子,应该就是雪龙子的徒弟。
——那在他预想之中,武功低微,籍籍无名,一无所成的江湖浪客。
雪龙子是怎么交出这种徒弟的?!
而且……还不止一个。
陈守正全程旁观,看的分明。
就在关洛阳追着独臂范可怜打的时候,长街尽头,忽然涌来一阵疾风。
杨继昌警觉闪过,空气里便有一只似有若无的巨爪,拍在地上,留下两寸多深的虎爪印记。
那虎爪印子足有脸盆大小,一击不中,立刻又隐入无形风中,叫人看不出半分端倪,只能提起十二万分的戒备。
以毁人不倦杨继昌的博学,一时间也想不出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