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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为三清。”

张清笑了笑，看来仙道四方御之中的另外三位，也算是走出了全新的一步。

“第三个问题……从你们所谓的原始纪元以来，死过仙吗？”

仙摇头，列仙永恒无量的力量的和寿命，不死不灭，是杀不掉的。

张清听完这个回答倒是表情平静，随后在他周围的虚无中，走出来了几位佛。

“拜见我佛。”

这些灵山佛对着张清行礼，而被制住的仙惊惧看着这些佛。

“你们没死？”

他参与了西天之中对佛的斩杀，甚至他能够清晰的记得眼前这些佛的名字。

“渡他入空门。”

张清这样随意说道，几位灵山佛盘膝坐在青铜鼎的四周，开始诵念佛经。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张清发现自己的一气化三清的能力消失了，那似乎是独属于三界的力量，但他现在也已经不是特别需要一气化三清。

“你们为什么没有死？”

仙开始挣扎，四象维度鼎让他的意识破碎，但他依旧没有停下，只感觉内心无限的恐慌。

“这个问题，施主应该比我们更清楚才对。”

有佛开口，他看着这位仙，准确的说是万月抚心仙君。

“我等佛门中人，不过是变成了曾经的你们而已。”

“施主是诞生于原始纪元之后的人类吧，经过修行成为了仙。”

“你就没有想过，你曾经诞生的世界，其实……也是被源渊笼罩的吗？”

万月抚心仙君睁大眼睛，一种突如其来的明悟让他恐惧。

“我……也是那些怪物？”

“那是天灾，你曾经是灾民，就像是如今的我们。”

佛不再言语，无量的佛音将万月抚心仙君笼罩，看着渐渐不再挣扎的仙，张清也走出了这座塔。

这里是源渊之外的世界，他不知道那穿梭轮回的舟究竟出了什么问题，还是说本来就是这样的。

它带着三界众生来到了这个世界，但是除了张清之外，所有的三界生灵，全都落在了源渊之外，列仙掌控的世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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