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他们?”
“我不记得我梦中遇到的了,能回忆起的就是疼痛……你呆在这。”
塔罗斯站起来,然后顿了顿,轻声道
“感谢你照看我。”
“我的忠诚不会改变,大人。”
先知降下指挥台,机仆和伺服颅骨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期待着他可以赋予他们命令。
“塔洛斯?”
突然,头盔的通讯器响起一个战士的音讯。
“那是塔洛斯在说话?”
另一个忽然说。
“撤退!”
那是卢科弗斯在说话,塔洛斯能从那低沉但刺耳的声音辨别出来。
“撤到二号厅!”
“坚守阵地!”
赛里昂?是的……赛里昂,音频使得他很难辨认,但塔洛斯还是听出来了。
“坚守阵地,你们这些食腐的杂种们!你会让我们没有支援的!”
从那开始,音讯网络里只剩下短兵相接的声音
“这里是第二烈爪的夏安·库鲁斯!有人受伤了,我们需要支援!”
“那个倒霉的药剂师在哪!?”
“第四烈爪呼叫第一烈爪,我们现在就需要瓦列尔!”
“从三号厅撤退!重复,我们离开三号厅。”
“谁在笑?”
“塔洛斯?是你吗?”
先知从嗓子里叹出一口气使得他觉得好受些。
“我苏醒了,现在,第一烈爪,报告情况!其余烈爪,随后报告情况。”
但他没收到任何回答,音频系统已被爆弹枪的开火撕扯成怒号的狂风。
塔罗斯离开舰桥大门时,没有握着武器的拳头依然因疼痛而痉挛。
随后,他追踪爆弹枪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