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为什么te的进度条是负数？”苏明安先开口。

    神灵说：“你认为完美通关进度是按照什么评判的？”

    苏明安也思考过这个问题：“任务完成度？npc的结局完成度？世界的变化程度？”

    这些是世界论坛上公认的答案。

    神灵却摇了摇头：“都不完全对。”

    苏明安感到惊讶，这些答案都不对？

    神灵说：“事实上，完美通关的进度是按照……世界游戏的评判来决定的。‘te·天国之梦’、‘te·花开之日’这些名词，是世界游戏根据你的通关剧情经历，编出来的，就像一个标题。”

    “如果你在我身边待二十天，最后的结局就应该是‘he·烟火同游’、‘he·在线度假’这种名词。然而你的反抗，让你向着‘te·你与他的理想乡’开始靠拢。”

    “从这个名词就可以看出，‘你’是苏明安，‘他’是长歌，也可以指代旧日之世这次千年计划的所有牺牲者。至于‘理想乡’则是一词多意，可以指代‘理想国’，也可以指代‘人们理想中的光辉未来’。”

    苏明安听到这里，点了点头：“简直像做语文阅读理解。”

    “是啊。”神灵的眼中浅淡无波，语含深意：“不就是……吗。”

    “所以完美通关的进度条，实际意义是……”苏明安说。

    神灵语出惊人:

    “是。”

    “假如把你这五十多天的历程比作一本书。完美通关进度就是书的。你走到哪一页，就会往后推一点。你距离这个名词的涵义：‘你与他的理想乡’，还差多少，这就是完美通关进度条的意义。”

    “为什么初期的进度条涨得很慢，因为世界游戏认为你随时可能改换线路，走上、这种结局。”

    “直到离明月真的死去，世界游戏确定了你会走上建立理想国的道路，你的进度条才开始暴涨。”

    苏明安回忆了一下，好像确实如此。越到中后期，进度条涨得越快。

    神灵说：“本质上，与都是建立理想国，它们只存在一个区别。”

    苏明安问：“什么？”

    他一直奇怪，这两个结局的描述差不多，为什么最后锁定的是。

    神灵说：“你是否决定保留另外9999条世界线。”

    苏明安恍然。

    当他表露出自己一定要建立理想国的行动后，世界游戏认为他的“可能性”存在两种——

    第一种，建立理想国时，保留另外9999条世界线，那么就是，另外9999条世界线的“善长歌”们都要斩杀“恶长歌”，才能完成旧日之世的全部因果衔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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