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

    「五分。」

    「五分。」

    苏明安没想到这个问卷的问题这么朴实。这几个游戏确实是好游戏，评满分没问题。

    苏明安双眼一眯：「零分。」

    苏明安说：「你说呢？」

    把世界整成这样，还好意思问评几分，神灵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苏明安想了想，还是认真地回答：「作为世界的统治者，你给予了人类什么，又剥夺了他们什么，你让他们感到了幸福还是痛苦？从我的角度来看，你的作为无疑是不及格的。当然，我的目光仅仅局限于人们的痛苦，如果你给予我更多信息，我或许会重新审视你的动机。」

    问卷没有停顿，继续来到第五个问题。

    苏明安说：「这是游戏调查问卷还是哲学题？」

    苏明安想了想：「命运就是「不存在」，就是「虚无」。」

    苏明安说：「不。只是一旦我开始思考命运，这个问题就会立刻陷入虚无，因为我无法判断「命运」一词的限定范围和衡量范围，也无法确认自己怎么做才算命运。所以，把所有可能性都局限于这个词中是无意义的，只会导向悖论，最后发现不确定的东西不代表不存在。这种东西不必强行证实，也不必强行证伪，怀疑论本身也值得怀疑。」

    问卷依然没有停顿：

    苏明安略感无语：「神灵，你可以登上论坛看一看，一大堆人讨论这种问题，你会有启发的。」

    苏明安说：「第二可贵。我认为理想是第一。」

    苏明安说：「我说了理想是第一，那肯定优先选理想。」

    ……这都什么晦气的问题啊。

    苏明安怀疑，是自己之前给神灵打了零分，导致神灵故意问他这种扎心的问题。

    「得看情况。」苏明安没有把话说得太死，防止神灵利用这一点给他挖坑。

    但对于他内心而言，这个问题，毫无疑问的答桉是，

    ……

    苏明安毫不犹豫：「简单的，温馨的，治愈的，能睡觉的。」

    苏明安侧头，看向爱丽丝。爱丽丝正在采摘百合花。当苏明安看向她的时候，她似乎也有所预感，抬头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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