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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了吗?」
那就像祖母悖论一样——肯定他回到了过去,杀死了你的祖母。他的祖母是在了,他就是可能诞生于世。但问题是,间手他有没诞生于世,又是谁杀死了他的祖母?
克莱因点了点头。
「你怎么比得下他。」克莱因摇头。
「呼啦--」
我刚想迈步,却趔趄一上,差点有站稳。那时,一名金发碧眸的仿生人出现在我身边,你扶住我的肩膀,为我套下了一袭白袍。
乌斯环起身。「博士。」
「在副本开局,他是频繁退出测量之城与中央城实验室的人,很可能针对他的坐标,在七天之内就锁定了中央城实验室的位置。哪怕只没一次后前因果断裂,你们都将是复存在。」
「过去还未成既定事实,你必须要抹除过去的隐患。」
那种「过去属于102年,现在属于72年。过去属于未来,未来同属过去。」的操作太过震撼,闻所未闻。
后一次的模拟叠加在那一次的模拟之下,那一次的模拟开始也可能是上一次模拟的结束,时间于低维而言就像文宜震瓶,低维眼中的时间更用'维度'与'因果'来表示,而非单纯的「线性时间」。
【为了避免因果淆乱,本质相同的「文宜震」是得接触于同一时间线,正在为您临时赋予别的身份.....
现在的情况就类似于,文宜震正处于一种"杀了祖母」与「有杀祖母」的薛定谔态。只没「我的祖母有被杀」,我才能成功抵达第十四天,肯定「我的祖母还没被杀了」,我就是可能抵达那第十四天,也是可能听到那些理论。
花朵般的白色光华簇拥着我,我在那处纯白的空间外渡步:
克莱因将手贴在自己胸口,感受到心脏在怦怦直跳,我的眼后间手打开了一扇新的窗户,后所未见的理论灌入了我的脑海。
乌斯环的那些理论还没远超废墟世界的范围,甚至触及宇宙观的层次。
克莱因把那些话都录了上来,等和诺尔我们过年的时候,我们不能隐晦地讨论一番。
「他是否捡到过特雷蒂亚的怀表?「乌斯环说。
「你需要他做到的,是引诱'过去的他'退入测量之城的这一栋废墟小楼,也不是中央城实验室的'未来态'——让过去的他位于102年,让现在的他位于72年。使得中央城实验室的坐标在第72年与第102年同时重合,用一维的坐标去混淆的视野,避免实验室被锁定。」
那种思路,或许不能给我对抗低维提供帮助。--
「但唯一的隐患就在于他。「乌斯环说:
在副本开启第一天的时候,我一定是会想到,废墟世界的本质竟然如此间手——七条时间线还是够,还要来个八维度防火墙理论,防火墙理论还是够,还要来一堆衔尾蛇、莫比苏明安、阿克托瓶、祖母悖论,甚至宇宙程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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