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书起身谦让,让老婆加了一付碗筷。
赵春林坐了下来,喝了一口酒,说:“学书,那天我向你讨那件青铜器,你不肯给,今天给你说实话,也不是我想要,是县长的外甥司马向想要,今天又托我给你带一个话,要想赵兴好,将那个东西交出来,马上就好!”
此话一出,众人眼光立刻落在他身上,五爷开口了:“春林,我是从小看你长大的,你怎么能帮助外人来对付乡里乡亲的!”
“五爷,你误会我了,上次他来找我,我是想拍县长马屁,结果让兴儿侄儿拒绝了,我如实告诉司马向,他也没有说什么,后来听说兴侄儿中邪,也未向这个方面想,刚才又接到司马向电话,他说出交出青铜器,兴侄儿就会好,我就来了,学书,那东西不管怎样,如何与兴侄儿相比,民不和官斗!”赵春林苦笑着说。
那齐家一下子抬起头:“你是说司马向他们做的,用邪术下咒害人?”
“我不清楚,司马向的话没有明说,好像意思就是这个。”赵春林说到。
“怎么可能,真的存在法术?”赵晓兰觉得不可思议。
那齐家叹了一口气:“应该有吧,这些年来,我也用一些特殊方法治愈过一些奇特的病例。”
“那我就把那件东西给你,带给那个什么县长的外甥,求他们放过兴子。”赵学书已乱了方寸。
“好的,我这就打电话给司马向。”赵春林掏出了手机,就要拨号。
柳致知却开口了:“慢着!”
众人一愣,柳致知接着说:“东西暂时不能给,你打电话告诉对方,必须等赵兴的病好,让他亲自来拿!”
柳致知这一说,众人点头,赵五爷说:“对,就这样,如果东西交了出去,结果赵兴没好,那找谁!”
赵春林拨号将情况一说,手机中传来声音:“什么?居然不相信我,一帮土鳖,好好!好!今天晚上你们就好好享受一下折腾,明天我亲自去!”
柳致知呼到电话中恶狠狠的声音,脸上不由带起一丝厌恶,问:“这个司马向是什么人,与你们有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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