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替它起一个吧!”柳致知说到。
苏婉青陷入沉吟中,过了一会,苏婉青说到:“双龙缠绕,聚云气,龙吟一出,兽为之动,就叫水龙吟!”
“好名,那就叫水龙吟!”柳致知赞到,苏婉青不愧是科出身,水龙吟本是一个词牌名,用在此处,平添了几分诗情。
柳致知自从炼制二件合器之法的手镯,对物性有了进一步的了解,特别是炼制水龙吟时,因用到妖兽扬子鳄的遗骨,扬子鳄本是水中妖兽,自然蕴含水行的一些信息,让柳致知对水行理解更深了一层。
这些日子,柳致知并没有离开申城,他在申城暂时没有什么事,除了日常的修行,他也恢复看看,有时甚至去市图馆翻看一些资料。又过了数日,到了去取自己送去得一斋裱的那幅的时间,柳致知带着票据,来到得一斋。
一进门,就发现自己那幅挂在墙上,杨老板正陪同一个老者在前指指点点,一见柳致知进来,远远地打招呼:“柳先生,你来得正好,这位是本市的法大家钱之钱先生,他对你这幅赞不绝口!”
“柳先生,很高兴认识你,你这幅极好,已有神韵,整体已有一种精神,不知能否转让?”钱之说着伸出了手。
“涂鸦之作,能入长者法眼,柳致知的大幸!不过这幅是我第一幅作品,对我来说,也有纪念意义,不准备转让!”柳致知手和钱之相握,抱歉地说到。这幅实际上已不能算法作品,而是一件类似风水法器的东西,柳致知不准备随便让之流落在外,如果让同行看到,说不定能地出柳致知一些东西来。
钱之有些失望,他也是听一个学生说此间有一幅好,那个学生也是来裱一幅作品,看到这件作品,心动不已,但老板做不了主,回去告诉老师,钱之今天过来一看,便被吸引,实际上柳致知这还略显火候不足,但那印往上一盖,整体气势已变,变成不可多得的佳作。
看着柳致知将卷了起来,钱之老先生暗叹可惜,旁边的杨老板一见,眼珠一转:“柳先生,既然这幅不便转让,不知能否请你现场写一幅,作个交流,你要润笔费也可!”
杨老板是一个生意人,他打得算盘很精,钱之是法界大家,如果能得到他的赞赏,只要他常来来,自己的得一斋立刻名声大震。
柳致知现在对事物有了进一步的了解,以前更多是对物,现在对人情也有了深一步理解,处事自带一种随势而化的风范,又不失一种尊严,他也听说过钱之先生,对他心中也有敬意,但不会讨好对方,他的行事,已有一个修道者于事的风骨。
杨老板的心思,柳致知自然明白,钱之也是眼前一亮,不等柳致知开口,便说道:“柳先生,我也写一幅,与柳先生交换,如何?”
钱之这种做法,对常人来说,已是极大恩情,但对柳致知来说,并不在意。不过柳致知感觉到钱之并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