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我不怪你!有时我也很迷惘,父亲为国而死,我又生有异能,从小受父亲影响,我不知道你们那一辈是怎样的精神,有那么坚定信仰,我常常想我如果是父亲,该如何做,却时时做错,我知道在世人眼中,我有时虚伪得可笑,但一想当年父亲说的话,我们严家生是国家人,死是国家鬼,我就不知道如何做,恨那些不为国家,只为自己的人,我都感到自己要精神分裂,更多时候干脆不想,想灭掉自己感情。”严冰大概只有在他父亲的至交面前才说出此话。
“也苦了你了,一个女孩子,偏偏在这种部门,又偏偏处于这个时代,旧的信仰崩溃,新的却没有出现,许多人依其行事,如果不行,还是转业吧!”老梁也有些不忍心。
不提他们,再说余忠,卷着一路旋风追了下去。
“八格,支那人,你死了死了的!”那个忍者逃出二百多米,却发现余忠追了上来,两人已近水边,那个忍者也火了起来,回身准备动手。
“小鬼子!不好好呆在你们那个小岛上,来到华夏找死,既然想死,那就死吧!”一个清越的声音响了起来,话音一落,似夜空中打了一个亮闪,一道白芒成练,根本看不到人影,直卷忍者。余忠一愣,就听到一阵刀剑碰撞声,然后一声清越的剑鸣。
“支那人,卑…”后面一个“鄙”字还未出口,便没有声音,接着人栽倒在地。
“柳老弟,你的剑术已超越的武技,进乎道矣!”赖继学手握着苗刀出现,刚才动手的当然是柳致知,柳致知剑术已成气候。
“赖兄,你就不用夸我了,我自己知道自己水平,要说道,还早得很!不过这个小鬼子一身忍者打扮,但他的刀术很好,比我以前见过的忍者强得多,而且虽然狠辣,却不像我以前遇到的忍者那样小家子气。”柳致知回想刚才地短暂交手。
“两位,多谢你们杀了这个忍者,此人自称是新阴流,应该是剑道与忍术双修,本人余忠,请问两位贵姓!”余忠见此插嘴说到。
“原来如此,我叫柳致知,他叫赖继学,我们听说此地有东西出现,来碰碰运气,朋友一身打扮,好像官方人士?”柳致知简单说明了一下两人身份,问到。
“不错,忠告一句,今天官方来人很多,有诸多后继手段,如果有可能,两位还是早些脱身!”余忠说完,回身而走。
“有意思!”赖继学看着余忠的背影说到,柳致知也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说:“看来今天夜里很有趣!”
两人各坐在一块石头上,静静守候,赖继学之前告诉柳致知,玉符出现,要到子丑相交时,也就是夜里一点左右,此时水去土现,借地气,玉符可能现身。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故几于道!”柳致知望着眼前茫茫黑夜中的水面,天空并没有星星,有云遮住,但近在眼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