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拼命摇头道:“我没有,娘,我没有!”
“没有?我看你心里有的很!你一定在心里暗骂娘吧?骂娘是老**……唔……”
“啪!”朱氏反手对小朱氏一个耳光:“嘴里不干不净什么?”
“娘……不是我骂您,我是说贾氏心里骂您呢。”小朱氏捂着脸,弱弱的辩白着。
方氏嘲讽地勾了勾唇,心里暗骂小朱氏这个蠢货,明明自己心里骂朱氏,却得意忘形的骂了出来。
老虔婆不打她打谁?
不管小朱氏是有意还是无意,朱氏被小朱氏当着这么多人面骂了,心里一股子野火就串上来了。
斜眼见贾氏眼泪汪汪地趴在地上,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朱氏拿起了一根长长的鸡毛禅子挥向了贾氏:“哭哭哭,你这个丧门星,灾星,挨千刀的货,天天除了张着腿等男人入就是吃吃吃,老娘好心好意的买了你回来,就是买了个祖宗,天天供着你,侍候着你,你还哭丧着脸想妨死我,你这个没脸没皮的白眼狼!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骚浪货……”
嘴里骂骂咧咧,手下也不含糊,鸡毛禅子扫过贾氏的身上,顿时凸起一条条鲜红的印子。
贾氏被打得在地上抱头翻滚着,哀声求饶。
朱氏越打越是血性了,更是追在后面下起了狠手。得亏是鸡毛禅子,要是跟之前打阮绵绵时用的锄头的话,早就把贾氏给打死了。
而小朱氏,方氏,文氏却在一边看着,更甚至还磕着瓜子,在一边说着风凉话,吊着朱氏的心火。
想当初朱氏打阮绵绵时,贾氏也是冷眼旁观的,现在她被朱氏打,三个妯娌也在一旁看好戏,不得不说,这也是报应。
“砰砰砰!”
门外传来重重的敲门声,朱氏小脚一顿,打人的手僵在那里。
她喘着粗气,对贾氏恶声恶气道:“贱货,没听到有人敲门么?还不快去看看?除了吃睡不知道干活的骚浪货!呸!养你还不如养头猪!”
一面骂骂咧咧,一面把鸡毛禅子用力砸在了贾氏的身上。
这点疼比之刚才来说就是九牛一毛了,贾氏连滚带爬的爬了起来,然后捡起了鸡毛禅子小心翼翼地放好,说了声娘我去开门,才一溜烟的跑出去开门了。
“嗤!便宜她了!”小朱氏翻了个白眼,“呸”地一声用力吐掉了瓜子皮:“娘啊,你就是心太善了,我看她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蔫坏蔫坏的,小心哪天您被她反咬一口。”
朱氏白了小朱氏一眼,冷笑:“你现在倒是明白的很,刚才怎么骂我的时候怎么不一样明白呢?”
“呃……”小朱氏窒了窒,讪笑道:“娘啊,刚才的事我不是说了么?我真不是有意的,我只是说贾氏那贱人心里一定在骂娘的,我跟娘这么亲,我哪能骂娘呢?”
“行了,行了,别得得了。”朱氏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双眼泛着浑浊的光,阴沉道:“有道是蔫人出豹子,贾氏这贱人是什么货,我能不知道?就你?呵呵,不是老娘我笑你三笑,就你三个抵不上她一个有心眼!她这人啊,心眼多着,狠着呢!”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