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
“哎呦,你还想吃白米饭?也不看看你有没有那么好的命!你想吃白米饭你别投胎到我肚子里啊,你有本事投到地主家去啊?也不看看你什么样的贱命,有糠吃就偷着乐吧!去去去,赶紧把药给你奶拿去,给我当心着点啊,别洒了,这药可金贵着呢,一钱银子一副呢。”
贾氏边骂边把药罐中的药倒到了一只青瓷小碗中,放在了托盘上,还找了勺糖放在另一只小碗中一起放在了托盘上。
“拿去吧,别偷吃糖啊,要是让我知道你敢偷吃,我剥了你的皮。”贾氏怕阮绵绵偷吃糖,还不放心的特意叮嘱了声。
阮绵绵本来就不愿意给朱氏送药,听了贾氏这话更是不去了,冷着脸道:“既然你怕我偷吃,那你自己给奶端去吧。”
“咦,你这死丫头这是咋了?吃了炮仗了?鼻子不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我是欠了你的啊?让你送个药还嘴里这么多话?看我不打你!”贾氏气得扬起手就要打阮绵绵。
阮绵绵连忙躲开,对着贾氏道:“不是你怕我偷吃糖么?那你自己送不就放心了么?又要我干活,又怕我偷吃,这是什么理?再说了我饿得心慌着呢,弄不好就把药洒了,浪费了一钱银子可别怪我!”
“死丫头,说你一句你倒回了十句,活该你被你奶打!怎么没打死你这个吃白饭的!”贾氏怕阮绵绵真的把药洒了,也不再逼着阮绵绵送药,只是恨恨地瞪了眼阮绵绵后自己端着托盘往朱氏的房间去了。
阮绵绵听了这话气得肝疼,这哪是亲娘说的话?敢情她没死还错了不成?心里更是为原主不值了。这都什么人家啊?亲奶改嫁虐待他们也就算了,连亲娘也这么没人性。
朱氏自从那次被鬼吓了后,到底还是请了村里的陈郎中,倒不是因为吓着了让陈郎中收惊,而是矗到炕里时把额头磕疼了。
陈郎中本来说没什么,可是朱氏要死要活的非说自己脑仁疼,眼睛疼,各种疼,躺在床上就哼哼,逼着陈郎中给开药。
陈郎中没法子就开了些安神补气的药,一副药就花了一百个铜板。
阮绵绵问过,现在的物价是一只鸡蛋一个铜板,也就是朱氏一付药就吃了一百只鸡蛋。
想到原身被朱氏打死都没请郎中来看,更别说吃什么药了,而朱氏没什么病却偏要看郎中吃药,阮绵绵对朱氏更加的厌恶了。
贾氏送完药就回来了,看到阮绵绵还在厨房里呆着,不禁眉头又竖了起来。
“你咋还不去干活?天天有吃的比谁都赶得快,干活就懒得比谁都慢了,要都象你这样,红薯什么时候能收完?”
阮绵绵翻了个白眼道:“肚子饿没力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