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送到衙门去评理。
那人一见这等情势,不由心虚。气鼓鼓道:“好好好,你这个孙子不认我这个爷爷,活着还有什么劲?索性死去吧!”
话音未落,这人翻过窗棂,往锦江中跃去,诸人一声惊呼,扒着窗户往外看,只见那人跌落江中,被几个浪头一卷,眨眼间不见了踪迹。
周云从等哪里想到这般结局。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处置。
酒保也怕出了人命,官府追查麻烦。忙安慰道:“秀才相公莫怕,诸位客观都能做个见证,那人是自己酒醉跌落江中,与旁人无关!”
周云从忙点头颔首,拱手请诸位旁观的佐证。
他又按着店家指点,请在场之人的酒水钱,悉数算在自己头上,围观之人自然无话可说,等地保来了。异口同声,为他作证。
地保也得了些好处。自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道:“你是秀才的功名。县大老爷见了你也得拱手施礼呢,我等自然不会为难你,今日这事有些蹊跷,回头我将来由写明,由诸人画押签证,便免了你的干系,不会耽误你的功名!”
云从谢过,留下客栈地址,约地保稍后去联系,将这事做个了结,这才灰溜溜回到客栈。
一到客栈,老家人王福上前见礼道:“小公子,你房间中有位府学中的先生,等了你半日,说是你的座师,叫你回来之后赶快去见他呢!”
云从觉得奇怪,自己还未放榜,哪来的座师,难不成是哪里的误会?
回到房间,推门一看,不由气不打一处来,原来此人正是先前在酒楼中戏耍自己,跳江的那个落魄汉子。
周云从忍不住指着他鼻子,怒道:“你是何人?几次戏弄我,到底周某哪里得罪了你?”
那人也不恼怒,笑眯眯地看着他道:“我道你涵养功夫极好,没有脾气的,原来急了也会这般模样啊!”说罢,捧腹大笑不已。
周云从毕竟血气方刚,见他这般,忙上前拽住胳膊,把他往外推搡。
那人赖着不走,两下一用力,那人个趔趄,跌倒在地,脑门正好撞在门框上,顿时血流不止,当即翻了白眼,手指着云从,说不出话来。不一刻便僵卧在地,没了气息。
云从这下子吓得不轻,这回果真是出了人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