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我好歹也相识了这许多年,情同兄妹,你就应了妹妹这个愿望吧。”
闻言,谢谨行终于有了反应,只听他意味不明地嗤笑一声,“温大娘子好记性,不知那一声声唤我讨厌鬼,为了谢昱承出头用墨水泼我之人又是谁?”
他口中所言之人正是温若瑶,曾经的她对他的态度可算不得好。
温若瑶被他堵得没话说,谢谨行已越走越快想甩掉她。
不知他要去何处,竟越行越偏僻。温若瑶见四下无人,起了杀心,紧攥手中的银簪便朝谢谨行后心捅去。
眼看银簪即将没入谢谨行的身体,他身形一闪,大手同时扣住她的手腕,“速度太慢,力道不稳,脚步声太大,处处是破绽。”
“你!”温若瑶被他制住,动弹不得,又羞又恼,只能愤恨地瞪着他。
两人一时靠得极近,谢谨行居高临下睨了她一眼:“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温大娘子欲行凶?”
他的目光扫过泛着寒光的银簪,捉住她手腕的手越发用力,“可是我那好二弟又跟你说了什么?”
“松手,松手!”温若瑶在他手背掐了一把,指甲没入皮肉掐出血痕才终得脱身。
她此地无银地扬了扬手中银簪,目光往左偏移,“我见你不理我,想同你玩笑罢了。”
“温大娘子当真好兴致。”谢谨行的手背微微红肿,可他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头顶的金冠在朝阳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他逆光而站,整个人笼罩在强势又柔和的光晕中,如踏日而来的神邸。
“谢某还有公务在身,没空陪温大娘子玩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你请自便。”
这次谢谨行没再给温若瑶跟着他的机会,几个闪身便不见了踪影。
温若瑶兀自懊恼地站在原地跺了跺脚,谢谨行这厮实在不好相与得紧。
他分明看见了。
自己送上门来他反而稳得住,不显山不露水,只挖了坑等她自己往里跳呢。
温若瑶气得咬牙切齿,只恨自己方才手没能再快些,否则定要谢谨行殒命当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