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怀疑这两颗球被人打开过,说不定里面的东西,也被人替换了。”
叶妄尘眉心一皱,太不符合常理了。
从松木珠串开始,他就洞悉了叶霄云要害他,一直隐忍不发,就是为了收集证据,等待时机,一击即中。
叶霄云一心想置自己于死地,总不会是半路良心发现,又换掉了。
江渊也想不明白,他大胆猜测:
“世子,会不会是那个小丫鬟给换的,毕竟上一次,毁了二公子手串的也是她,两次都是她,太巧了。”
叶妄尘的眸光扫过来:
“如果是她,动机是什么?”
江渊语塞,那小丫鬟如今是叶霄云的人,卖身契已经被叶霄云捏在手里了,她和自己的主子过不去,能是什么动机?
叶妄尘指了指那颗香球:
“胡乱猜测无用,悄悄去查,我要证据。”
江渊领命。
叶妄尘又说:
“寻些雪松木来,加进去重新挂上,好戏既然开唱,不到落幕之时,岂能轻易散场。”
此时的叶妄尘,眼底有光,唇色健康,哪里还有半点病容的样子。
夜里,楚皙抱着双膝,蜷缩着身子,窝在床榻的一角。
今天叶霄云已经给出了明确信号,要将她收房,一想到这,她的胃就像被一只大手撕扯,一阵阵的痉挛疼得她汗透衣衫。
苦熬一夜,到了第二日。
叶霄云看了她一眼:
“没睡好?高兴得一夜没睡?”
楚皙忍者胃部极大的不适,尽量不被叶霄云看出端倪:
“二公子,奴婢替您去工地那边瞧瞧。”
叶霄云很满意:
“你这小丫头不恃宠而骄,眼里有活,让本公子怎么不喜欢。”
说着,叫来叶成:
“你和楚皙一起去,本公子那木楼快竣工了,还剩了些木料用不上,正好给兄长送过去,虽说是比赛,但兄弟之间嘛,理应互帮互助,楚皙,你负责送过去,怎么把话说得好听,不用本公子教吧?”
“公子放心,奴婢知道该怎么做。”楚皙躬身回答。
叶霄云没忍住,伸手捏了捏楚皙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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