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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婆婆。”夏榆浅淡眉眼间笑意柔和了些许,嗓音沉着,“桐花村的事,您还记得多少,我已经想不起来了。”
“这趟回去,我也没找回任何记忆。就好像那段记忆,被从我脑海里挖走了一样,一点也想不起来。”
梁院长低头思虑了一会,语气轻得像叹息,记忆拉回十几年前的村子里。
“我刚见你那会,你才那么大一点,还没有白术高。寒冬腊月的日子里就穿那么一点衣服,连双像样的鞋都没有,那脚上都是裂痕。”她握住夏榆的手,不断抚着她的手指,心疼的不行,“这双小手啊,泡在冰冷的河水里洗衣服,手冻的通红,小嘴被冻的发紫。”
“你看,现在冻疮每年都发作,是不是很痛啊?”
月光下,夏榆轻笑,笑得浅淡柔和。
“不痛的。”
梁院长拿过药膏,在夏榆手指上仔细擦拭,边擦边说:“我在那调研的几天,时常路过那户人家。无论你被打的有多惨,但每次看到我都会笑得很开心。”
“调研最后一天的下午,你那个养父拿着通红的烙铁要往你脸上烫,我把他拦了下来。看你那小模样实在可怜,我决定带你走,让你夜晚十一点到村口槐花树下等我。”
夏榆安静的听梁院长讲述,内心毫无波澜。
这些听着痛苦的记忆,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想是上天都看不下去了,当天晚上那家人住的房子就着火了,火势蔓延的很快,整个村子都跟着烧了起来。”梁长清又想起了十几年前的场景,那个火光漫天的夜晚。
就在她以为夏榆出事的时候,小小的她却从火光中跑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同样被拐来的小姑娘。
这个深受迫害的小姑娘,从来没有忘记将其他被卖来的女孩,将她们一起救了出来。
后来在梁长清的帮助下,有的女孩回到了自己家人身边,有的被她一起带回福利院,有的被好心人给收养了。
“说来也怪,出来之后你就晕了好几天,再醒过来时就没有了记忆,一点也想不起来,可偏偏认识我。”梁长清也很疑惑,“我带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