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看的一惊,“这是咋弄的?”
眼圈一红,黑娃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溪儿…溪儿说我要是不如她的意,她就打死我,婶娘我不怕死,就怕溪儿伤了自个儿,我…我心疼。”
白洛溪差点吐出一口国粹,这是个人才啊,瞧瞧那楚楚可怜、情深义重的样儿,哪里还能看出当日的清冷模样,恐怕影帝都没他能演。
还“我心疼”,我呸—谁信了你的鬼话就是缺心眼。
“瞪什么瞪,你没做过的事还怕人说?”
“娘—”
“别叫我”,卞老太最是清楚自己小闺女,谁要是冤枉了她,早就跳脚打过去了。
“婶娘,您别骂溪儿,您心里有气就冲我撒,打我骂我都行。
溪儿总和我说您老管她管的严,我每次听着都羡慕的很,我没了爹娘,就想让人管也…”
“嘿,你个遭瘟的…嗷—”
这一巴掌卞老太用了十成十的力,如今小闺女清白给了人家,不管是不是招婿,亲是一定要成的。
更何况对方还是个苦命孩子,潮渔村孤儿不多,但若是有谁欺到孤儿头上,族规可不是摆设。
“你给我老实点,既然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就要负起责任,别以为黑娃没了爹娘就欺负人家。”
白洛溪哭丧着一张脸,脸色变幻的堪比调色盘,她现在实话实说还来得及吗?
再看她娘拉着遭瘟的男人,一口一个儿,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以后她就要顶着祸害良家少男的锅,关键是她连人家手指头都没碰上一个,想想都亏得慌。
尤其是打开堂屋门看到她那个满目含着钦佩的三哥,她更心塞。
“幺妹你胆子真大,也就是你,要是我干出这事,娘能把我腿打折。”
“呵—你能和我比吗?我敢对黑娃甩鞭子,你敢对月牙姐甩鞭子吗?”
白海骁摇了摇头,他哪里有那个胆子,再说他也不舍得。
见三哥红着脸,一副娇羞样,她抖了抖浑身的鸡皮疙瘩。
“咋地?虐单身狗呢?切—好像我没狗似的。”
沈知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