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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两只耳朵也打满了洞,今天是圈圈,明天是钻石,发型也很非主流,不过随着年纪大了,发型好歹正常了,至少不会像十七八岁时来个什么飞机头啊,鸡冠头的,亏得长得好,不会很杀马特,反倒有高冷大明星的味道,还是那种被众星拱月,红的发紫型的。
这小子其实真的很适合混娱乐圈,奈何身为尉迟家的儿子,他不可能有这个机会,否则尉迟清河会打断他的腿。
苑仁和唬归唬,可毕竟参政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怎么会被一个小自己三十多岁的小子真正吓到,很快就收敛了脸上的惊异,细细思量着眼下的情况。
这小子既然可以挣脱严正峰的禁锢,大可以大呼小叫,将人引来,却是没有,这是为何?他很快就有了计较。
“晞辰贤侄,你怎么会在这?”
这栋别院是尉迟府最偏远的一处,多年没人居住了,宫慧宁再不受宠,也是不可能住这的。
尉迟晞辰讪笑,心里想:不愧是政界的老狐狸,太会岔开话题了。
“我要说被赶过来的,伯父可信。”
苑仁和皱眉,心里嘀咕:尉迟明辰和这小子不是感情很好吗,怎么当上大总统了,竟然将从小就相熟的弟弟给赶到这么偏僻的院落居住?
一老一少肚皮里的暗自嘀咕不少,可面上和和气气的,反倒像过年时节窜门恰好遇上的一样。
严正峰瞅了一眼自己的手腕,那里有一道指印,想他是个皮厚肉糙的军人,又不是养在深闺里细皮嫩肉的千金小姐,还能被弄出这么一道红痕,可见尉迟晞辰的臂力有多惊人。他不免朝尉迟晞辰的手臂看去,看着也就一般啊,还是睡衣太宽松给遮住了?
他虽打不过,但也不会就此怕了他,毕竟他们人多,就是不知道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苑仁和想着宫慧宁这个人,尉迟清河后宅的事,他没关心过,但自家夫人常行走于各个夫人之间,偶时也会对他提两句。
他知道宫慧宁是沈运梅的仆人,是沈运梅和尉迟清河在外头暗结珠胎后,进了尉迟府又招回来的,后来为了固宠,将人送给了尉迟清河当妾,但是宫慧宁是个守本分的,即便生了儿子,还是规规矩矩,伏低做小地伺候着沈运梅。
女人那点弯弯道道,他一个大男人就算不太懂,也能猜出个几分。
无非就是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罢了。
自己的儿子当上了总统,那么那些和自己分享过一个男人的女人,就都成了眼中刺肉中钉,管这个女人是不是自己送的,就像皇帝,潜龙时对着自己的手下像兄弟,一碗水都要分着喝,不分你我,可等到成事后,坐在那把镶金起砌玉的位置就会想,当初你怎么敢和我喝同一碗水?
他摇摇头,暗叹了一声,这女人啊,心眼比针尖麦芒还小,但也懂的隐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