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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时分,二长老在花园里堵到了大长老,死活不让他走,旧事重提。
“不行!”大长老依旧拒绝,“这小子担不起这么大的责任。老二,你别异想天开了,他可不姓夜。”
“谁说的,他名字里带着夜字呢,还有,你别忘了,他和尉迟清河脱离父子关系了,算起来也不算姓尉迟了,名字掐去个头……嗨,你说巧不巧,不就姓夜了吗?天注定了啊!”
大长老听闻,翻了个好大的白眼,无言以对地扭屁股就跑。
“老大,你给我回来!”二长老猛追了上去,“这事今天要不商议出个结果来,你就不能走。”
“我就是不答应!让那小子当毕方,我后半辈子的觉都要睡不着了。”
毕方在非常时期可是与宗主地位无异的,要有叛心,比什么都可怕。
“你想想,倘若他要是有什么歹心,岂不是防不胜防,出了事,你我百年之后还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歹心,他能有什么歹心。你老了,眼睛也瞎了耳朵也聋了吗,这次白乌鸦这一战,他真要有什么想法也不会豁出性命去折腾自己,大可以看着夜家人一个个死,死一个是一个,你不也听书旺他们说了吗,还有你看看,丫头不醒,他就不动,都成个石头桩子了,我可看不出他有半分歹心,只有赤忱灼热的专情。你之前不还感动了一把,对着老四说这小子还真是痴情种来着的。怎么?现在又变卦了?你倒是说说,认识他到现在,可干过什么对不起我夜家的事?你能不能别老想着他会干坏事?能想点好的不。我看你是越老越糊涂了……糊涂得都昏聩了,你这是以己度人呢。”
大长老被怼得脸红脖子粗,喝道:“我都承认他是我夜家的姑爷了,你还要我怎样?”
“能不承认吗,丫头和他都有两个儿子了,这还有两个在肚子里呢。”
“咋滴?你这是在证明他的另一个本事吗——能生!?”
“你别岔开话题啊。不过你还真说对了,还真是能生呢,你可见过能出第二胎的宗主?没有吧!”二长老边边敲着手背,模样特像给儿子说亲的三姑六婆。
大长老又被怼得无言了,绞尽脑汁地想要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二长老比他快一步的开腔道:“老大,别守旧了,规矩就是用来被打破的,我知你担心什么,无非就是担心将来有一天,他小子会野心勃勃地侵占我夜家的所有,你若是还看不开,那我便立个誓行不行?我保他,他若将来有异心,我便挫骨扬灰。”
大长老一听,忙道:“别说这种蠢话,你小心真不得善终。”
不得不说,人老了有些话不能乱说,真容易应验的。
见二长老还是执意如此,他叹了一口气道:“我也不是不信这小子,我也知他一颗心都挂在丫头身上,爱的死去活来的,但是现在爱得热乎着,将丫头放在了心尖上,受些阻挠压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