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忍不住,多看一眼,他都能吞了她。
旗袍着身,曼妙多姿,笑颜如花绽,本来就已经美得离谱了,今日还特地化了淡妆,艳之韵之,迷得他都快元神出窍了,他哪还敢多看,就怕自己控制不住,撕了她身上穿着的旗袍。
“坐好了,别扭来扭去的。”他的声音因为刻意压抑都哑了。
听闻,妖娆的嘴角便忍不住往上翘,“早说嘛,害我担心的要死,以为魅力不在了。”
“妖精都比你懂什么叫适可而止。”
然在他眼里,她是比妖精还能勾人摄魄的存在。
“真这么美?”她突然很想想逗逗他。
“你要再不从我的大腿上下去,我未必还能这么君子的坐着。”他扶着她腰的手都开始颤了。
在她面前,他的不动如山,总能成为浮云,若不是参加宴会,旗袍是必要的装束,他都不知道一件旗袍就能轻易瓦解他的自制力,他已暗暗发誓,过了今晚,他不许她再碰这叫旗袍的东西。
“还不下去!”他就快忍到极限了。
她赶忙下来,端正地坐回他旁边,“逗一下嘛,干什么这么认真。”
“我看你是一点没有自觉。”
“好了,不逗你了。”她挽住他的胳膊往他身上靠了靠,尽量不让他看到过于婀娜的自己。
但夜辰已经被她勾引的全身都发热了,不禁松开领带,越是不在意,越是不去看,却越是想念,男人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多半都会是这副德性的。
他咳嗽了一声道:“现在别靠我太近。”
“靠近也不行。”
“对!”
“你自制力什么时候变这么差了?”之前他可是柳下惠附身般的坚韧不拔啊。
“被你逼的,你要再敢过来试试,跟你说了多少回了,男人是没理性可言的,逼急了,管那你是不是有孕,一样会想上你。”
话糙理不糙,不过听在妖娆耳里,脸却烫红了。
每每他说这种糙话的时候,她都忍不住会春心荡漾一把。
“要不要给你杯冰水啊?”
“冰水也没用了,停车!”
“啊?”
在她惊愣的目光中,夜辰开门下了车,投身于外头的寒风中,迎风而立。
至于嘛……
至于啊,他就快狼化了,不好好冷一冷,他非禽兽了不可。
好半晌,他才回车上,离了她一个位置坐下。
妖娆这会儿是不会再惹他了,翻开自己记录的小本本问:“你之前说你家亲戚,哪几个是不用防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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