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期限,这四年里,她只是叶娆,而不是夜妖娆。
“不会!”他说的无比坚定。
“你又知道不会了,未来的事,谁能说的准。不过有件事我可以保证。”
“什么?”他仍抱着她不放,仿佛要将她揉进体内才甘心。
“你二十三岁的那个劫啊,肯定能过。”
她想这四年他的身体应该能养好吧,正好琉璃也来了,她是个炼药的行家,有空问她多弄些补药来,好好给他补补,她就不相信还有他们夜家治不好的身体。
“你不会又要我练那套难看的拳法了吧?”
“什么难看的拳法,那真是养身体的,你别不信,你坚持练一年试试,保证你吃的香,睡的好。”
“我睡不着。”睡这个字与他是绝缘的。
“关于睡肯定能找到办法的,你让我想想。”
“都说了,上床可以试试。”
她一听,脸就红的像猴子屁股,使劲拧他腰上的肉,“你这人没说几句话又不正经了。你再这样,我走了。”
他疼得直抽气,但没放开她,“我就说可以试试,又没强迫你。”
“你这是耍流氓知不知道?”
“那也只对你耍,别人我还不乐意呢。”
“呵呵”她又拧了他一下,“那我可就不知道了,我就看到有人自动送上门了,谁知道哪天你从我这里要不到甜头,改别人了呢,反正是送上门的,不用白不用。”
“吃醋啊,这醋你吃得太莫名其妙了,我要早有这个心思,还用得着等你说吗?”
“哦,是哦,这个看不上,以后还会有其他的对不对?直到对上你的眼,有这个心思了”
他松开手,捧住她的脸蛋与她眼对眼,凶相毕露。
“你干干什么表情干什么像要吃人似的。”
他眯了眯眼,跟老鹰似眼睛的瞄准了她的红唇,俯首就吻了上去,唇齿之间的缠绵总是热烈如火的,烧得她全身都发了烫,然后他扑倒她,脱衣服不对,撕衣服。
他硬生生地从大中午一直闹腾到傍晚,当然她坚守自己的城门,就算被挑逗得再怎么迷糊,最后一道防线依然稳如磐石。
可是这种事再多来几次,她一定防守不下去,而且还挺不人道的。
这子子孙孙死了不少啊,一半死在床单上,一半死在纸巾上。
罪过哦。
咳咳不关她的事,是他毅力不好。
她没忘记傍晚要到沐风那报到,狠狠推开夜辰后,从他那借了件衣服,呲溜一下就跑了。到了自己的宿舍,她洗了个澡,确定脖子和能露出肌肤地方看不到草莓后才出门,身上那些数都数不清的草莓就无视了。
七点还没到,她就到了凤夙庭,推门就闻到一股菜香。
下午运动得挺厉害的,肚子早瘪了,扑上去就用手拿椒盐排条吃,沐风眼明手快地打中了她的手。
“洗手!”
“不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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