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是锁着的,老铜锁上锈迹斑斑,满是铜绿,但是一对木门却锁的严严实实,也不知道这门是什么手工,风雨侵蚀,无人照看,虽然木料已经腐朽,但是门却还是闭得严严实实。
“要进去看吗?那蝶子钻进了屋里。”我说。
“没有钥匙,门打不开。”二胜说。
老驼子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木头蠢驴脑壳,锁头都锈成这样了,人都死了没了,还开个球的锁?我做主,直接踹门进去就行了。”
老驼子还是个暴脾气,话在嘴里还没说完,走上前去,就是两脚,将门踹开了两个大窟窿,我们随即跟着他,走进了屋里。
两间土屋里的空间本就不大,小土窗子应该是被王疯子封了,屋里阴暗的很,按照老支书和二胜所说,王疯子生前屎尿不分,屋子里十分脏秽,根本下不了脚,但进屋后,实际情况并没有我们心里预想的那样糟糕,屋里只是弥漫着一股霉烂的味道,没有恶臭,脚下也并非到处踩得都是屎尿,这应该是王疯子长时间没有回来住的原因。
第一间屋子里,因为光线太暗,看不出任何异样,我们借着门洞透过来的微光,来到了第二间屋里,屋里同样潮湿阴暗,但在屋顶上,被揭开了两块瓦片,有一缕光就从屋瓦孔洞里,倾泻下来,借着这缕光,可以看见这间屋里密布满了蛛网,蛛网上粘附满了各种虫子的尸体,从房顶倾泻下来的这一缕阳光并没有投在地上,而是投进了地上的一个深坑里,那只从屋瓦缝里钻进来的蝴蝶,此时正在这个深坑之上,在这缕阳光中翩翩起舞。
“怎么会有一个坑?”二胜有些惊异。
“是啊,这个狗日地,什么时候在这挖了这么一个茅坑呢?”老驼子说,“这屋里以前可是没坑的。”
“不是说王疯子屎尿不分地方吗?拉撒都在这屋子里,他挖茅坑做什么?”我说。
“是啊,谁知道呢?这疯子疯疯癫癫的,谁能琢磨得住他?”
“不,他不是疯子,”二叔说,“这根本不是什么茅坑!”
“那是什么?”
“事蛊冢,养蛊的地方。”(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