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那个闲工夫。”
说话间,我们已经到了老驼子的门前,恰好碰见他出来拾到干柴,见了我们并不意外,只是一笑说:“先生,我们又见面了!先生怎么会找到驼子这里来呢?”
老驼子这话自然是对二叔说的,“来这里看看,”二叔说。
“怕不单是来看看吧!”老驼子捡了两块断了的屋岭木料,“进去说吧,外面风大,有堵土墙,好歹也能挡挡风,也不怕先生见笑,我这还没吃早饭哩!”
“嗯,好。”二叔答道。
“二胜也进来吧!别嫌寒颤了。”
“四爷爷哪里的话!”
我们随着老驼子进了屋里来,破屋里四面见光,几乎用不上陈设这个词,就只在房檐还有几片屋瓦的一个墙角,立着几个草垛,地上铺有一层干草,就是老驼子的床铺了,草垛旁此时已经升起了篝火,吊锅里正冒着水汽,一眼望去,这便是屋里的所有了。
我们也不讲究,进屋就随老驼子坐在干草上,老驼子将捡的木柴添进火堆里,也坐定下来,“先生有头绪眉目了没有?”老驼子说的自然是村里发生的这件悬案。
“一盆浆糊,毫无头绪!”二叔说。
“这么说,连先生也看不出其中的门道?”
“看是看出来了,却不好说。”
“是什么?”
“蛊毒。十七个老寿星都是被人下了蛊,中蛊毒死的。”
“那先生找到这里来,可是有什么发现?”这老驼子当真心思敏捷。坐了几十年的水牢,能够活下来的人,自然有他不寻常的地方。
“四爷爷不要误会,我们是跟着只蝴蝶找到这里来的。”二胜也是机警,想得周到。
“蝴蝶?二胜子,你个瞎东西,说什么胡话,这季节,哪有什么蝴蝶?你莫不是看我老死的人了,以为我脑眼昏花,糊涂了,故意编着瞎话来糊我?”看来老驼子的脾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