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度都到了那种危机关头,还不肯说。还有那举止行为诡异的王疯子,他的身世似乎不仅仅是个疯子这么简单,但是老支书和村民都一口咬定,王疯子就是个疯子,现在王疯子本人也已经死在了蛾蛊之下,这事也就一时陷入了僵局,没有线索可查。
这事一度已经到了关系到每个人生死的地步,老支书和村民对自己的生死不关心,但我们却不能,尤其是我和泉水,都还这么年轻。
只希望待会火化尸体的时候,不要再生出什么枝节差错,将尸体火化完,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我们就可以走了。
此时众村民已经将土窑内的渣滓清理干净,将柴火码放好了,远远又见有人牵着牛车,拉来两大车煤炭,看来村民们想的还颇为周到,如此火力,任凭那蛾蛊生命力再强再厉害,烧上三天三夜,也得化为灰烬。
二叔看村民的进度着实的快,一直警惕的心里,总算放松了下来。
老支书说道:“人多力量大,效力就是高,速度也快。”
二叔点点头,忽然问老支书说:“那王疯子的住处在哪里?我想去瞧瞧。”
老支书眉头闪过一丝狡黠,说:“那王疯子从小是个孤儿,疯了之后,也没有生存的能力,就让他和村里的五保户住在一起,村里供养着他们。”
二叔又问:“那他和谁一起住?”
老支书说:“一个老驼子,是个孤老。”
“就是我们进村的那晚,在村头接我们进村的那个老驼子?”我问。
老支书点点头:“就是他。不过,疯子不长在给他们安置的住处住,大多数出没在荒山野林里,像个野人,就住在林子里,很少回住处,只是偶尔回去住那么两次,加上他疯疯癫癫,人是又脏,邋遢的要命,回去了屎尿也不分地方,锅碗瓢盆,到处拉,老驼子就选了一间离他最远的地方住。”
“这么说,他住处里面的情况,就连老驼子也不清楚,对不对?”二叔问。
“可以这么说,早先,村里看他可怜,又是个疯子,我也安排过人去看他,替他打扫打扫房间什么的,去的人都闲太脏,屎尿满屋,连养猪的猪圈都不如,谁也不愿意再进他那屋子,也只有他自己下得去脚,能进去。”
“这也真是脏啊!”我说。
“可不是,”老支书说,“先生真要去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