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疯子的性情习气。
王疯子的这一举动也吸引到了在场的村民,再让他闹下去自然是不好,村民便拉将哄着他,把剩余的饭菜给他吃,他喜上眉梢,狼吞虎咽,看样子饿的不轻,只不过他疯疯癫癫,吃饭这事,他倒还是记得很清,看来任谁也躲不了,人是铁,饭是钢这硬道理。疯子也一样。
这王疯子一口气吃了三大碗,把剩下的饭菜一扫而光,这时雾气里已是黑作一团,天这便入夜了。气温陡降,这荒坟野岭地里,阴风阵阵,显得格外的凄寒冰冷,众人围坐一团,在火堆旁烤火取暖,老支书吩咐下来,几个村民便结伴回去,与村里人汇合,好掐准时间,准备好二叔所交代的东西,希望今晚火化十七个老人的事,能够万无一失,再不生什么差池。
王疯子吃完饭,也坐在火堆旁,他此时倒显得极为安静,只是眉飞色舞的盯住火堆上的火苗,也不知道从这火苗里,瞧出了什么乐趣,且一个人在哪里自娱自乐起来,倒也瞧得人有趣。
此时时间尚早,随着天色入夜渐深,寒气袭人,这片荒坟地越发有些寒冷难耐,虽然是围在火堆旁,但接触地的脚却怎地都热不起来,反倒是越来越冷,冻得像冰块,得不时起来跺脚擦掌取暖,老支书这时拿出烧酒瘪子递给我们说:“喝两口取取暖,方才吃饭的时候,倒并不是小气,舍不得拿出来招待三位先生,只是今夜时光还长,这地方入了夜之后,阴冷异常,酒是御寒的好东西,村子到这来路也不方便,带的不多,等回了村里,少不得好酒好肉招待三位。”
二叔接过村长递过来的酒瘪子,说:“老支书太客气了。”
老支书笑笑:“待客之道嘛,这是应该的!请先生到这种地方来,遭这种罪,我心里真是过意不去的很啊!”
二叔说:“哪里的话,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嘛!我们既然答应了走这趟生意,这便当是我们分内的事儿,说不上遭罪。”
老支书点点头,话到嘴边,却欲言又止。
二叔是何等眼色,自然也看出来老支书的神情,便说:“老支书有话不妨直说!”
我跟着说道:“是啊!但说无妨,你可别藏着掖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