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头,此时却不见原本看守在这里,靠烤火取暖的人。
这时我们朝着树上看去,只见一个须发花白的老人,悬空挂在这棵荒坟怪树的枝桠上,他额头上贴着的,正是昨夜二叔递给村长镇尸的符,此时符纸已经被水汽打的湿漉漉的,虽然有符纸遮掩,但是还能看见死状,是睁着眼,张着嘴,面目恐惧狰狞,死前仿佛受了惊吓,又有话要说似地,此时身子已是冻得僵硬,直挺挺的,最让我们感到奇怪的是,吊死老头的不是麻绳布袋,而是红线,数根如丝般的红线凌乱的交织在一起,像个破渔网一样,一头的有数个支点悬挂在怪树上的枝桠上,另一头红线凝聚成一股,便是系在了这个老头的脖子上。
如果这十七个老头有意选在这里自杀,自杀的工具却完全没必要用这么细的红绳,弄得这么麻烦,直接跳进这片洼地的水塘里岂不是更直接简单,再说这一片荒坟地遍地是泥泞路,我们走来都是极为的不好走,更别说这十七个老头了,他们不远十几里地从村子赶来这里,在这样深冬酷寒的天气里,对上了百岁的老人来说,体力本身就是一种考验,他们能不能走到这里都是问题,到这里来上吊,实在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这一切倒像是人为有意安排的。
我们沿着水塘走了不远,果然很快又看到了第二具老人的尸体,死状同第一个一样,之后我们很快又看到了第二具,第三具,第四具……,死状都是一样,不过比起我们的吃惊不解,村长他们一行人此时的担心着急,却不在这些老老头的尸体上。
二叔问道:“老支书,怎么了?”
村长焦急异常,有些慌乱:“我们昨晚回去时,还留有一二十号人在这里看守,这会人不见了,怕是出大事啦!”
方才我和二叔还有泉水,我们三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这吊死的老人身上,这事实在蹊跷诡异,一时到是没有想到这一点上来,此时一想,那秤砣回来报信,我们来了之后,更是不见一人,怕是情况不妙的很。(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