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什么?”、
王印江吓得快要哭起来,不断哆嗦着身子,连声嚎叫:“我这就放你走,我答应你的任何条件,无论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不会喊人过来,我也不会报警,不会!”
郑小月丝毫没有回答的意思。她抡起胳膊,反手照着王印江另外一边脸上狠狠挥舞,同样的红色指印被复制,以对称角度在他的脸上浮现。
“你到底要怎么样?放过我吧!求求你放了我吧!”王印江痛哭流涕,双手捂住受伤的面孔,蜷缩在墙角。
郑小月蹲下身子,凑到近前,阴测测地低声道:“王院长,知道你错在哪儿了吗?”
她说话的口气和姿势,就像故意寻衅滋事的流氓。
“……我,我不该针对你,不该打你的主意。”
王印江的反应很灵活,尤其是在被痛打的时候,思维就变得尤为清醒:“我这就放你走,我这就开给你身份证明。”
“吱呀!”
就在这个时候,厨房门从外面被推开廖秋背着一个很大的背包从外面进来。
他手里拿着一大盒“费列罗”巧克力,正剥开其中一颗的包装纸,塞进嘴里起劲地嚼着。
郑小月在折磨人方面没什么耐心,可是她也不愿意就这样轻轻松松放过王印江。
其实也是这家伙自找的。如果没有那顿该死的晚餐,他也没有说过那么多可怕的威胁言语,郑小月说不定会考虑放过这个家伙。
毕竟,她可不是闲着无聊主动来到生育管理营,而是有着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
接下来的工作就交给廖秋。
他在这方面很有心得,也经验丰富。
廖秋强行把一只玻璃杯塞到王印江手里,用自己的手固定着他的手,就这么强行握着。然后抡起右拳,朝着王印江握住杯子的那只手狠狠砸去:玻璃碎了,无数碎片在王印江掌心里四散崩开,锋利的切口割裂皮肤,更加细小的颗粒钻进了肌肉。尤其是那些大块的碎片,甚至在廖秋恶狠狠的压力下,切开筋络,深深扎进了骨头。
王印江一直在哭爹喊娘的连声惨叫,嘴角和身上全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