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玩?”枭凌云突然凑上来开口。
“……”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船舱,徒留砚清一人揉着脑袋沉思。
船头。
苏蝉衣半躺在软榻上,手下挼着白泽。
流云万丈,不过卿素手霓裳,衣袂飘扬。
风里花香,不过卿粉黛红妆,淡然模样。
一袭红衣的她低垂眉目,风过撩开身上的红色纱幔,仿若谪仙。
似缥缈流岚中一缕轻烟,落魄少年时惊鸿一瞥。
枭凌云见此,只是不断咂舌,但脑中却突然出现了那冰冷的不敢让人靠近的佛子。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枭凌云连忙甩出了脑海中的想法。
“苏道友,可是有心事?”
苏蝉衣抬眼,见坐于一旁的枭凌云,顿了顿才开口:
“枭兄,似乎从未听你提及过你的家人?”
枭凌云怔了一瞬。
“抱歉。”苏蝉衣后知后觉。
枭凌云无所谓的摆摆手,接着面带笑意看向远方:
“我有一位好母亲,在我幼时便走了,至于父亲……,我从未有过父亲。我与你一样,自小是被爷爷带大的。”
“某一方面,我二人倒是惊人的相似。”
苏蝉衣不做回答,只是静静挼着手下的白泽。
父母……,她从未有过父母。
如今想想,还要感谢那一对赋予自己生命的夫妻。
虽说是为了替她们的女儿挡劫,但总归给了她生命,还有这么好的一个老头儿。
恨?如何恨?又为什么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