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室。”
是陆悬洲。
理智回归之后,再看她一周前晕倒的模样,总觉得碰瓷迹象明显。
因而唐灼灼张了张嘴,什么客套话都忘了,只干巴巴地应声:“……哦,在、在哪个医院?我去看他。”
可恶,居然还结巴了!
好在陆悬洲一如既往的君子风范,并没有嘲笑她:“不是很严重的伤,不用着急。只是有件事可能比较重要,觉得一定要及时告诉你。”
唐灼灼心中陡然升起不祥的预感。
果然,陆悬洲说:“你的弟弟似乎不小心损坏了些贵重物品,物品的主人打电话给长安让他带钱去赎人……”
唐灼灼一时失语。
陆悬洲又顿了顿,似乎在思考分寸。
又似乎……是故意停顿让人以为自己在思考分寸?
因为他接下来的话十分的顺畅:“我问过长安,他是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和令弟的朋友交换了联系方式,对方打不通你的号码,才打到了长安这里。”
为弟弟受伤感到不快,将责任划分清楚的兄长形象,再鲜明不过。
“……明白,明天我去探望长安。”
是探望,也是登门道歉。唐灼灼磨着后槽牙,“请问我那不争气的弟弟在哪里?”
陆悬洲:“twist酒吧。”
……
twist酒吧门口,唐灼灼仰头看向身侧的陆悬洲,很是费解:“陆哥,你怎么也来了?”
一周不见,这个温文尔雅,情绪丰富会扣弟弟零花钱会告状,但在第六感中一片空白的男人依旧英俊。
陆悬洲无奈地笑了笑:“长安不放心。”
唐灼灼和他对视着,油然而生一股疑惑:他是怎么做到情绪和表情完全分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