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霍平安低烧不退,霍礼礼夜半串稀拉肚子引起的高烧,两“同父异母”的兄弟所谓“患难与共”。
三更半夜的,陈漫不想麻烦许照,主要是因为许照“一吻定情”,很突然,陈漫乱了阵脚不知所措,面对他时多多少少有点尴尬,然后给甘甜打电话。
“家里有其他备用药吗?”甘甜得知礼礼生病,披件外套爬起。
“有,但我不敢给包子吃。他晚上一直拉肚子,我怕副作用。”
“我叫了车,只是这大半夜的不一定有,估计得会儿时间。礼礼烧得厉害吗?”
“现在低烧,楼下唯一一家诊所关门了。”陈漫火烧眉毛。
“没事没事,别急,我这就过去。”
好在甘甜来的路上拦下一辆出租车,接陈漫的同时,甘甜跟司机商量送她们去儿童市中心医院多给钱,大叔一听是孩子生病,不仅没要钱还抄了近路。
“叔,谢谢您。”
陈漫和甘甜十分感谢。
天有不测风云,后半夜起风下小雨,陈漫无暇顾及淅淅沥沥雨雾,一味裹紧怀中的霍礼礼大步流星,到了医院,为首一辆黑色迈巴赫赫然停在门口,甘甜看见车牌号第一眼就认出来,拉了拉陈漫说,“这,这好像是霍矜辞的车吧?”
陈漫哪有心思去看,敷衍,“不知道。”
“应该不会这么巧…”甘甜喃喃自语。
这个点医院人不多,几个护士值夜,甘甜摸了摸霍礼礼脑袋好像又烧起来了,“兵分两路,我抱礼礼找医生,你去挂号。”
…
“烧退了吗?”
“暂且退了。”
霍夫人看向一宿未眠的霍矜辞也是心疼儿子,“白天工作,晚上还要照顾平安,眼下没事了换我来守,你去睡会。”
“无妨。”
霍矜辞站在窗前续烟。
“徐淑怡呢?”
“不知道。”
“平安生病,她这个当妈的倒好,撒手不管,一天到晚见不着人,平安到底是不是她亲儿子?一点心都不操。”霍夫人句句是对徐淑怡的不满。
霍矜辞眉眼低垂,眼中颜色与窗外摇曳融为一体,黑沉,看不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