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漫赶紧安抚小家伙儿受伤,脆弱的心灵。
“呜呜呜…妈咪,我讨厌霍矜辞。”
“包子……”
“就讨厌霍矜辞,呜呜呜,我丑。”
儿子哄不好,完全哄不好的那种。
陈漫一脸皱巴巴。
旁边,许照哭笑不得。
“r先生真有意思。莫非。莫非,他和霍矜辞认识?不然,他不会这么说。”
“就怕,他是霍矜辞的死对头。”
“可能性不大。如果他真的和霍矜辞树敌,包子不会再回到你身边。”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说我儿子丑…”
“纠正错词,霍矜辞丑。衣冠楚楚。”许照把包子抱起来疼惜。
衣冠楚楚。
他的粗暴,撕扯,掠夺,占有,碾压,就像他本人一样冲突力强,一幕幕在陈漫脑海挥之不去。
“脸色苍白,没休息好?”许照注意到陈漫形象凌乱,双眼无力。
陈漫极力遮掩。
“还,还不是听见包子被陌生人接走吓的。”
“抱歉。不会再有下次了。”
“嗯…”
…
然后,陈漫生病了。毫无精神,下体微疼。和霍矜辞脱不了干系。
“我陪你一起去医院。”甘甜不放心。
“周末,包子不上学,你在家帮我照看。”
“你一个人可以吗?”
“可以。”
“你别又像上次一样一夜未归,有事跟我说,别强撑。”
“好。”
陈漫独自去的医院,排队,取号,看病。
“我懂你们年轻人精力旺盛,但自己的身体自己要重视,不能由着男朋友胡作非为。接下来一周不可同房。”
陈漫脸皮薄,红如血。
“我,我知道了。”
“这药一天擦一次,两三天就好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