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我暂任殿主一职,与诸位商榷尊会准备事宜,诸位可有何异议?”
众人沉默了半晌,但闻余音阁掌事陆进率先站出,朗声道:“本阁坚决拥护储主,服从储主的安排!”
“本阁附议。”
“本阁也附议。”
……
……
许是传声之效,亦许是迫于此前局势,总之,陆进之后的附议声绵绵不绝于耳。
亓淮归脸色铁青地望着自以为是背叛了他的掌阁们,神情郁郁,最终,他忍无可忍地站了出来,大声吼道:“一群没骨气的东西,你们以为如此便可万无一失了么?”
“门志中规定,殿主之位,即便是储主,也要经由一众长老主持为期四十九日的甄选,武力尚弱者,即刻失去参选资格,先行出局!”末后,他气愤地插拳,怒目直逼殿上端坐的素衣长袍,道,“那么,敢问座上,以上本尊所说,您是否有践行了其中一条?”
“放肆,在储主面前,你竟敢……”陆进的话还未说满,便为欧阳景箫以眼神所制止。
欧阳景箫目光略扫过阶下,方淡淡出声:“还有何人与他持有同样想法,不妨站出来。”
大殿之中,顿时寂然无声,众人各怀心思。
谁人不知,这萧云韶自虚年五岁伊始,师从前任殿主亓伯涢,习文练武,飒雪独门剑法于六年前便已使得出神入化,据说此后还另寻他派,博采众长地修习阴阳五行,如排兵布阵,兵家策略等亦烂熟于心。若暂且不论这些,光是剑法,就令人难以望其项背。那些只一心习武之人,又怎会是其对手?更何况,门中也实在无人能胜任殿主一职,如此,还怎么比试?
“既然无人附你所议,师叔便服众罢。”
“萧云韶,你……你此言何意,你给我说清楚!”
“本主说的还不够清楚么?”欧阳景箫淡讽道,“‘服众'二字,师叔可须侄儿亲自相教?”
“萧云韶,论巧言令色,我是辩不过你,但这是门规,你连门规都敢违背,根本就没有资格做这个殿主!”亓淮归面目狰狞地道。
“尊会在即,我不过暂代殿主一职,往常的储主之称并无变动,师叔如此激动做什么?难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