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江客栈外,画言与墨玄隐一个翻身便迅速下马。
因几个时辰的快马加鞭,两人均是风尘仆仆,故而只得先叫伙计去向欧阳景箫通报一声,便各自急匆匆地回房沐浴去了。
伙计来报时,欧阳景箫正和萧云洺在品茶对弈。
“公子,墨掌阁和画护卫一同回来了。“伙计行礼报道。
欧阳景箫手执黑子,面色平淡,她道:“知道了,下去罢。”
伙计应声退出门外。萧云洺见状,颇为意外地道:“四弟你早就知晓画言去了清河?“
欧阳景箫不置可否。萧云洺追问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欧阳景箫依旧不予回答,只顾落子于盘。
“难不成是在济水码头,你那时便知了?“欧阳景箫淡淡一笑,呵气如兰,缓声道:“下棋。”
萧云洺俯身一看棋局,眉头一下高高蹙起,白子处之进退维谷,顿觉棘手,只得道:“方才是我心不在焉,再下一局罢。”
欧阳景箫轻敲着棋子,却淡道:“好。”
日禺,淡黄的光线透过糊窗的霞影纱,洒满了整个厢房,映出星星点点的斑纹,予人以朦胧之感。毡下旁,跪揖着一位身袭青色提花织锦披风的少年,正是画言。
而墨玄隐,却并未跟来。画言对着欧阳景箫恭敬地行礼道:“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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