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第二,不干嘛,聊聊天不行吗?”赵山河继续和那英斗嘴。
“行了,英子”,那辛笑呵呵地看着他俩,真有意思,圈儿里的人都是有事说事,偶尔开个玩笑,哪像他俩干脆就是互相犟嘴,一见面就互掐,不知道的还以为二人是多年未见的损友呢。一个像得理不饶人的弟弟,另一个像非要压别人一头的姐姐,呵呵,好奇怪的感觉!
仨人又闲聊了几句,赵山河忽然换上了一副献媚的表情,“辛姐,您认识袁德旺袁导吗?”
“哦~~~”,一旁的那英怪叫一声,“我知道了,你想上春晚!”嗓门大的连工体里面的人都能听见。
那辛闻言,转头看向了赵山河。却见赵山河难得的老脸一红,点了点头,却又突然抬起来,“不是我上,是我想要推两个新人上。“
“新人?是新歌吗?“那英问道。
“是呀,新春晚会当然唱新歌了。不过我原来不知道,春晚的歌曲早就安排满了,和袁导一联系,话都没说完就给否了。所以…”
“所以你就跑到北京求人来了呗,”那英突然心情大好,接口说道,“别人我不敢说,袁导?呵呵,小子,叫姐吧,只要我….”
“姐”,那英还想继续嘚瑟两句,突然被人掐断了,“亲姐,我这儿还有一首新歌,简直就是给你量身定做的.….“一脸的谄媚。
那英一口老血差点儿没喷出来,这他么求人的人把被求的人憋出个内伤是几个意思??
“哈哈哈”那辛在一旁已经笑抽过去了。
两个小时以后,当几人从茶馆出来时,赵山河就突然莫名其妙地多了俩姐!自己也没搞明白是啥地方出了问题!
“哈哈哈,英子,你别说,我感觉你俩还挺有缘的,都是自来熟,刚才可笑死我了。”俩人坐上了车后,那辛再也忍不住了。
“那小子气死我了,也不知道嘴里哪来那么多的嗑。改天让高峰来收拾他,一顿酒给他喝趴下。”那英恨恨地说着。
另一边的赵山河则信马由缰地在大街上走着,看见公交车就上,根本不管去哪儿。看着窗外的风景,心里也在不断地感慨,这遍地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呀!此时的北京还远没有后世的繁华,依旧随处可见低矮的老房子,所以在他的眼中,这些都变成了一座座露天的金矿!
“天桥站到了啊,有下车的没?”售票员吆喝着。
还处在无限遐想中的赵山河突然一激灵,“唉等等等等,有下的,”说着就往门口蹿去。
“早抱窝去了,快点儿!”售票员不耐烦地催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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