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连说带笑地玩到了很晚,赵山河的想法和做法也让众女友感到了他满满的诚意和浓浓的责任感,而赵山河所考虑的也远比几人深远的多,换个角度想想,这对众人又何尝不是一种保护呢,想到这里,即便有些小情绪也都释然了。
赵山河依旧骑着他那心爱的小毛驴,只不过今天他让欣然坐在了前面。双臂环着她,嘴巴就在她的耳边轻声说着一些只有二人才能听见的肉麻情话,不一会儿,欣然已经是满脸绯红了。
“喜欢那枚戒指吗?”赵山河轻声问道。
“嗯。“声音几不可闻。
“嗯这个字有好几种理解方式。嗯还行,嗯凑和,嗯喜欢...”赵山河故意逗着她。
“喜欢”,声音同样软软的,听得人心里直痒痒。
“欣然,你今天真漂亮。”赵山河由衷地赞美道,傻不拉几的。
“我平时不好看吗?“欣然红着小脸问道。
“好看,有时我看着你,总觉得你是用白巧克力做的。”赵山河又傻不拉几的。
“哪有这样比喻人的?“欣然媚眼如丝地嗔道,“我问你我平时好看不好看?”
赵山河急忙解释到:“我的意思是你又好看又.....”
刚平静下来的小脸又红了,这话说得还叫人怎么接,难道送货上门地去问别人自己好不好吃吗?真不会聊天…
到了欣然家楼下,二人还是舍不得分开,只好又寻了个偏僻的角落继续腻腻歪歪去了…
第二天早上,赵山河来到了厂长办公室。
“金叔早啊,“一见面,赵山河的小脸就变得笑魔如花。金厂长一看他这副表情,心里立刻咯噔一下,“你,你站在那儿就行了,别过来,有啥事赶紧说,说完赶紧走。”
“嘿嘿,金叔,大早上起来怎么还往外撵人啊?我就是想找您帮个小忙,炼一炉钢。”
话音刚落,金厂长的眉毛已经竖了起来,“你管这叫小忙?先不说这一炉钢值多少钱?单单为你就要重新排产,重新制模,况且那烧炉子不要钱呀?”
金厂长说的这一切赵山河当然知道了,可这不是没办法嘛?别人的脸皮都是越蹭越薄,山河兄的脸皮是越蹭越厚啊!
于是毫不犹豫地换上另一副让人看见就想捏一下的笑容,“金叔,该多钱多钱,这炉钢只要您帮我排产,多少钱我来付。“说着走上前来,从包里掏出一支笔,又在金厂长的桌子上随便拿了张纸写了起来。
”哟?不错呀,百利金!”金厂长一看见赵山河手里拿的这支笔,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赵山河故作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金叔,您认识?这东西可冷门,一说名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洋酒呢。”
却见金厂长面有得色地说道:“你小子可别忘了,我跟你黄叔可是哈工大毕业的老牌生,我们上学那会儿可不像现在的年轻人,一个个这么爱追星。我们那会儿崇拜的是国外的工业强国,尤其是像德国这样的国家,我们对他们有哪些工业产品,那真的是又喜欢又羡慕又了如指掌啊!你手里的这根钢笔,和万宝龙、凌美、派克都是同一级别的。这可是不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