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招住校生,特长生,艺术生等等,也是自主经营,优先考虑解决本厂职工的子女教育问题;至于运输科,除了要优先完成本厂的运输任务,还可以对外批量承接呀,什么土石方,煤炭,水泥沙石木料都可以拉呀,挣的比现在多两到三倍,您猜他们愿意不?福利科则可以和当地政府联系建小农贸市场,统一管理,把街道空出来又美观又方便,甚至还可以联系附近荒地开发建公共墓地,这不也是生财之路吗?还能解决本厂人的后顾之忧。”赵山河涛涛不绝地说着。
金厂长用一个前所未有的严肃目光,上下左右地打量着赵山河,仿佛在观看一只外星生物。“这些做完以后呢?”金厂长的声音已经听不出来一丝异样了。
“下大决心,哪怕是贷款也要把现有设备升级。刚才我和老爸在厂里转了一圈,我爸满是自豪地说某某设备,还是六十年代机械部的一个老领导给争取来的,修修补补一直用到了现在,在这台床子上台班的人,都是先进小组或光荣标兵。可是我想说的是,一百台一千台这样的设备,也比不上一台现代化的数控机床!我在美国时.....不是,我听说美国一个普通的数控机床工人,一天的工作效率可以顶我们一个班组干半个月,而且废品率极低。这倒不是他们的人有多厉害多聪明,而是他们的设备比我们的好太多了!当今的工业强国首推德国,其次是瑞典和日本,这些我相信您更清楚,如果我们厂将来要走外向型出口经济的话,必须要向他们虚心学习。”
“可是除了设备,它的日常使用与维护也是问题呀,据我所知,高精数控龙门铣的操作工人必须要大学本科以上学历,而且一个人的工资差不多得七八百,是我们现在工人工资的三倍还多。”金厂长也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金叔叔,”赵山河又开始套近乎了,“我刚给您说了,产品升级只是第一步,下一步就应该是整个产业的升级,比如您刚才说的一个人是三个人的工资,但是如果他一个人能干八个人的活呢?您是赚了还是赔了?”
“这些我都知道,但是你让剩下的那些人干吗去?他们不需要养家糊口吗?“看来金厂长一时半会儿还是转变不了这个思考方式。
“剩下的人去学习呀!”赵山河理所当然地说道,“难不成这么好的经一直要由这些外来的和尚念吗?自己培养出来的人当然是自己先用,到那会儿工资还会有那么高吗?这一系列的变化就是产业升级,咱们厂也可以和各个高校合作,定向委培各类工业设计类人员,销售类人员,外语翻译类人员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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