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离开了墨道院,往外门弟子峰回返。
“哎,师兄,刚刚那人……怎么有些眼熟。”
见他离去,一旁的两位弟子轻声低语,说起话来。
“怪事,我也觉得有些面熟,还以为是我的错觉。”
“啊……”
那人如梦初醒:“我想起来了,是不是那位叫做宋业声的外门弟子?”
另一位弟子恍然大悟:“原来是他。”
当日玄元宗上门讨要说法,入道坪上一众弟子都记住了自家宗主那一道惊世骇俗的剑气云瀑,也一并记住了这个当时处在旋涡中心的外门弟子。
“听说他原本已经炼气五层境界,却卷入了宗门外事,争斗之下修为跌落炼气一层。”
“经历如此大起大落,哪怕心境再好,也难免受影响。”
“是啊,当真可怜,无妄之灾啊……”
“此生恐怕无望筑基了。”
忽然两个修士感到背后一黑,一道中正的声音传来:“你等在人后闲言碎语,既是对同门弟子不敬不爱,又是扰了院中其他弟子修心……”
那墨道院的执事弟子十七八岁的模样,却神色严肃。
“今日的课业,作废!”
“孙师兄!别……”
没有管顾他们的哀嚎,孙姓执事弟子径直走到了原本宋宴坐着的桌前,收起了他留下的几幅字迹。
“嗯……”
“起初心浮气躁,中页逐渐平缓,末张恬淡宁静……”
古板的神色,终于有了一抹柔和的迹象。
“修心之艺,当有此效。”
……
旁人的言语,宋宴并未听见。
他径直往洞府去。
“说来……”
“那谢家小姑娘送给自己的泥偶里,是不是有什么字帖来着……”
当日,好像听谢行提过一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