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吹吧,二婶,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儿子说,你儿子在工厂上班,一天上班得十几个小时吧,住的十多平方米。旅游工资虽然一般,但是人家年终奖有二个月以上的奖金。况且,你眼瞎呀,二千五指的是一般环保工人和普通工人,有本事去拿好岗位呀,不止这么多。”
“你,你胡说!”
二婶看着村里的六嫂怪声怪气地耻笑她,二婶呐呐回道,倒有些欲盖弥彰,回答底气不足。
六嫂有一张伶牙俐齿,村里谁要是被她惦记上,肯定被说的脸红耳赤,何况与这个二婶就是死对头。
“什么胡说呀,李家他儿子同样在一个工厂,你吹牛也不打下草稿,呵呵。”
“滚你丫的,老娘懒得跟你理喻!”二婶明知不够她争辩,何况确有其事,避开了她。
其实人看着两对头架势刚拉开就歇战了,好戏看不成,也笑呵呵继续议论着。
“听说ss公司年终奖特多,好几十万呀!这个旅游公司怎么才几个月年终奖呀!”
“呵呵,你想多了,还几十万!那是农业公司吧,公司不一样,年终奖肯定不一样呀。”
“都是石林的,都是同一个妈生的,两个儿子待遇都不一样,哎!”
“哈哈,农业公司人少,听说才三千人,年收入几千亿,当然收入高了呀。旅游公司多少人呀,光招后勤工人就上万人,要是一个人发几十万年终奖,那就得发,我算算,岂不是近百亿了!”
“爱心村的那几个邻村,也很幸运呀,玫瑰采摘临时工,一个月也有一万多块工资呀,除了不同样享有高额年终奖外,一年收入也近二十万呀。要是我家在那边就好了。”
“呵呵,那你干吗不说生错地方了,生在爱心村岂不是更好!”六嫂看到另一个死对头张婶搭话,于是又插话进来。
“生在爱心村当村民算什么呀,生个女儿嫁给石林不就成了嘛”被说的张婶也不气馁,白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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