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这几日陛下时不时就冷着脸,只有给臣妾看这些东西时会笑得很温柔,不就是想让臣妾陪着陛下这么玩儿嘛?臣妾听陛下的,今日随陛下摆弄还不好?”
姜姝仪说完,就见裴琰盯着自己的目光更幽沉了。
......
纵然是因为有事相求,姜姝仪也受不了被这么折腾。
当金镣铐终于被取下,姜姝仪无力地趴伏在床榻上,看着眼前自己磨得红肿的手腕,感受着脚腕上传来同样的痛意,眼泪止不住地落。
裴琰知道这样是没办法去御池了,站不住不说,脚腕手腕沾水也会疼,便放下床帐,吩咐宫女抬水进来。
待宫人离开,他再过来抱起姜姝仪,要帮她去擦洗。
然而姜姝仪却含泪往外挣脱,声音还有些颤抖:“不要碰我!”
裴琰因她声音中的抗拒顿住。
他垂眸,看到的是姜姝仪噙着水光,满是破碎失神的杏眸,似乎还没缓过来。
裴琰知道自己刚才怒气很大,当看见她为了顺利逃离自己,竟然要甘心自缚镣铐的时候。
但他并非是会为情绪所控之人,若当真到了怒火遏制不住的境地,他不会碰姜姝仪。
所以这回虽凶了些,但也是以往有过的度,何至于让她露出这种眼神。
沉默良久,裴琰将她被汗水濡湿的鬓发拨去耳后,俯身低声解释:“朕没有很过。”
姜姝仪因他这话瞬间滑落两行泪水。
她偏头看向室内的青铜灯,烛火在水雾朦胧的杏眸中破碎,顺着脸颊坠落:“陛下是在罚臣妾,臣妾感受的到,和之前不一样……”
无论是手腕脚腕上的束缚,还是中途没有半句安抚,她手脚疼了,哭着求他不要这样,他也只是哑声让她受着......
裴琰没有否认,拇指轻轻摩挲她的脸颊,眸光幽晦不明:“是你讨罚的,不能怪朕。”
姜姝仪苦笑了声:“可臣妾是为了陛下高兴啊。”
她越想越委屈,越想越觉得凄凉,默默落着泪:“臣妾觉得陛下喜欢这样,为了哄陛下高兴,才让陛下把臣妾锁上,可陛下呢,就半分不顾及臣妾的感受吗?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