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次朕不是,你嘴上说信了,接受了,心底里还当朕是个大善人。”
“朕今日就让你瞧瞧,你嫁的,到底是什么人。”
姜姝仪一时无言,脑海中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不然可就真坑死表弟了。
听裴琰方才的话,是不舍得动她分毫的,所以才会把气怒都发泄在顾翰清身上。
可裴琰到底在生什么气啊,她都解释了!
姜姝仪想不出来,决定哭。
她把头埋进裴琰怀中,放声大哭道:“陛下,陛下不能这样啊!表弟对我而言,就是姨娘留下的遗物,你不能杀他!”
裴琰听她哭得很假,但还是揉着她的发顶轻哄:“你舅舅不是还活着吗?让他再多生几个遗物就是了。”
姜姝仪哭得更大声。
裴琰若有所思:“朕一会儿得把你的嘴也堵起来,否则你肯定会真的这么哭,哭坏了嗓子如何是好。”
姜姝仪哭声戛然而止。
她顿了许久,抬起头,满眼难过哀伤地看着裴琰。
裴琰将她蹭乱的鬓发别到耳后:“换招数也无用,夫人。”
姜姝仪没再装哭,缓声问他:“陛下还记得梦里最后的结局吗?”
裴琰的手顿了顿,继而收回:“什么梦,朕早已不记得了。”
姜姝仪知道他没忘:“就是那个陛下当着臣妾的面刮了西阗国君,又把臣妾锁起来的梦,在梦里,臣妾最后厌恶陛下了,陛下因此很伤心,所以醒来决定此生都不会这么对臣妾,陛下忘了吗?”
裴琰双眸似沉渊,凝视着姜姝仪:“所以朕没有打算一直那么锁着你,朕只锁你片刻,等处置了顾翰清,便放开你。”
姜姝仪也看着他,抿了抿唇:“可臣妾不在乎西阗国君被刮,却会在乎血脉相连的亲人被刮,陛下做了比锁臣妾更让臣妾难以接受的事。”
“血脉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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