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而后苦得咳了起来。
芳初立刻给她奉上一小碟蜜饯。
姜姝仪吃了颗金丝蜜枣,又喝了两口茶水,才算彻底把嘴里的苦味压了下去。
这预防风寒的药这么苦吗?她记得前不久还喝过,苦是苦,可还是有些甜味的,没这么让人难以接受。
兴许是太医给裴琰开的用药更足吧。
姜姝仪独自在乾清宫待了一日。
裴琰今日下朝后便在御书房与臣子议事,只中午让太监捎了个信回来,让她自己好好用膳,不必等他。
这一等便到黄昏。
姜姝仪这一日也算是开了眼了。
上午,吴贵妃送了糕点来,还留下一堆关怀陛下圣体的话,她气得慌,问过程守忠能不能吃后,自个儿全吃了。
中午,薛淑妃说做了两样爽口小菜,陛下大病初愈,若对油腻之食没胃口,可以尝两口佐膳,姜姝仪气不过又吃了。
午后,谨嫔最气人,说新学了支舞,要跳给陛下解乏。
这下没法吃了,姜姝仪气的咬牙切齿。
听芳初说,不止这三位,从她被禁足后,往乾清宫献殷勤的嫔妃就没断过。
可不是嘛,自己得宠时,她们一个个心知撼动不了,便都不做这些无用功争宠,可昭阳宫的禁足令一下,满宫上下看到温瑶一个新人都能受宠胜过她,自然都死而复生,开始重燃争宠的希望了。
争吧,近水楼台先得月,她如今就在乾清宫住着,看谁争得过谁!
裴琰是在傍晚回来的。
程守忠服侍他更衣,姜姝仪就站在他面前,眼巴巴地看他。
裴琰见她这副样子,便问:“做错事了?”
姜姝仪立刻瞪大眼:“没有!”
裴琰“嗯”了声,既然没做错事,那便是又想他了。
程守忠刚解开陛下腰上的玉带,正要脱下龙袍,便被陛下抬手制止了。
裴琰看着姜姝仪,温声唤:“过来。”
姜姝仪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的走上前。
裴琰屈指轻敲一下她的额头,笑嗔:“哪里来的奴婢,怎就这么没有眼色,看见自家主子更衣也不过来服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