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禾心中暗自叹口气,依然柔声对元恪道:“这次一定会的。”
摸了摸元恪的头,问道:“这么晚了,你怎的独自在此?”
元恪犹豫道:“您是皇后的阿姊,我不能说。”
禾淡淡一笑,道:“你若不愿讲,我亦不再问。天冷,快早些回去吧,以免高嫔惦记。”
不料元恪摇摇头,弱弱道:“我不能回去,回去了,高嫔就要受罚了。”
禾一怔,疑道:“高嫔知你在此?”
元恪点了点头,却不出声。
禾与汪氏对视一眼,但见汪氏轻轻摇头,心知事关皇后,汪氏不愿自己参涉其中。
禾取过吉祥手中灯笼,将它置于一旁石条之上,对元恪道:“此处僻静,有点光也好于你壮胆。便是羽林卫巡视,亦可知是二皇子在此。”
言罢,轻抚元恪脸颊,便与汪氏、吉祥一道离去。
回至寝宫,汪氏边替禾更衣边道:“这子恪年纪虽小,却懂事的紧。”
禾轻叹:“生在帝王家,便要早早经事,着实不易。”
吉祥接口道:“二皇子似代母受罚,这大年节的,不知所为何事?”
汪氏将禾的衣裙递于吉祥,正色道:“不知道的事莫要乱猜,咱们小娘子初入后宫,切切要谨慎着。”
吉祥连连点头,急声应是。
元日卯初三刻,禾方洗漱完毕,便有内侍来报,大监于门外求见。
禾与吉祥一同出了内殿,只见三宝笑盈盈迎上来道:“奴给左昭仪道喜,愿昭仪与陛下和合如意。”
禾虽知宏欲行加封,却未料如此之快,竟一时恍惚,去年此时种种皆浮现于脑海。
三宝见禾不语,便轻唤一声:“昭仪。”
待禾缓过了神,又接着道:“陛下已着少府卿筹备册封事宜,定在了二月十五。”
禾重复道:“二月十五?”
三宝笑着回道:“是二月十五,陛下说那是与昭仪初遇的日子,永不能忘。”
禾心内动情,却知元日不可落泪,便强忍泪水,道:“妾谢陛下恩典,亦谢大监告知。”
三宝向禾行了礼,道:“现下陛下于正殿接受宗亲元日朝贺,奴要回去伺候着。待您用罢膳,需于卯正四刻至宣德殿,辰初随皇后与众人向陛下贺岁。”
禾向三宝点头示意,三宝复又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