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人同样如此。
当然,许福宝除外。
干旱这么久了,许福宝依然清清爽爽。
“啪......臭死了。”
一巴掌打的小花儿缩了缩后背,真疼啊!
“娘,你打我干哈?”
田翠花没好气道:“没用的赔钱货,你说说你有什么用,出去一天什么也没带回来;人家福宝下午出去半天就拿回来一只野鸡,你可真是样样比不上你福宝,邋里邋遢没出息。”
许小花垂首撇嘴,一张倒霉符再次甩出;这次不仅是给田翠花加深了霉运,还给原主的爹也用上了。
别以为她人小没看到许二柱在屋里偷偷从窗户边儿上看。
也不知是因果牵连,还是田翠花本来就厌恶这个女儿;看到小花垂着头,总忍不住来气,抬手又要打她。
小花儿这次没挨这下打,侧身挪开。
“啊.......”
田翠花一甩手用力过猛把手臂给甩脱臼了,右手无力下垂。
“娘,你怎么了?”小花儿面带疑惑,担心地看着田翠花。
“还不是因为你,躲什么?你是老娘生的,打你还躲;福宝跟你奶说的对,你就是个倒霉鬼,老娘沾上你倒了八辈子血霉。”说着就要上前动手。
许小花瘪着嘴,“娘,你喜欢福宝去认她当闺女好了。”骤然一个冲刺,撞开田翠花跑进了屋里。
五岁小娃懂什么?田翠花手臂脱臼又怎样,她一个小娃子还能懂人体骨骼?
田翠花气的火冒三丈,骂骂咧咧两句又把舌头给咬出了血,疼的她指天骂地,并且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许老太太听的心烦,一声高呵,“吃饱了撑的是吧?显你脸大嗓门亮咋地?有那力气哔哔赖赖晚上不准吃饭。”
硬生生打断了田翠花满腔怒火,灰溜溜回屋,看到许二柱又低声抱怨。
“小花越来越不听话了,之前还懂事些,现在天天往外跑;我这手动不了她也没说来关心一下我这个做娘的,自己跑回屋里躲着不出门,真是气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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