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觉得不太可能。
她的手机被拐她的人收走了,房间里也没个能调闹钟的钟。
为了能早起,南舒一整晚都没敢真睡着,基本上熬了整夜,这才能一大早起来。
南舒:维持人设太累了!
她闭上眼睛,打算养养精神,结果却被汹涌的困意压倒,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自然也就错过了敲门声。
“叩叩叩——”
霍承曜闻声前去开门,从门外人的手中拿进来一个大水桶包。
他没有打开包翻看,而是单手拎着包走到客厅,站在南舒前面。
看着沙发上女人紧闭的双眼,霍承曜眉头一挑。
睡着了?
他蹲下身,视线仔细描摹南舒的脸,不紧不慢,从眉头到唇畔,每一寸都仔细看过。
自然也没有错过她眼下那抹淡淡的青黑,心下了然,平静无波的眼里多了些许担忧。
这个样子,下午能有精力做事?
霍承曜眼睛看着,脑子想着,观察得正开心,靠在沙发上的南舒可就不舒服了。
她早在霍承曜蹲下,黑影笼罩她的那一刻就醒了,但想着他应该很快就会离开,就没睁眼,继续装睡。
可谁知道他好一会儿都没走!
南舒快要装不下去了,长时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酸麻的肩颈已经传来警告信号。
她缓缓睁开眼,伪装成睡眼惺忪的样子,又在眼神触及身前人的那一刻,缩着肩膀后退。
后面是沙发靠背,自然是退无可退,于是她只能睁着水眸,目光直直看着眼前人。
霍承曜看她被吓一跳,见到他就立刻警戒的样子,眼里浮起几分不易察觉的笑意。
睡着的时候像个乖顺的小猫崽,醒来见到人倒是准备亮出爪子了,倒是有趣。
他现在心情不错,不打算拆穿胆小鬼那纸糊的伪装,当做没发觉对面人的害怕,拿起一旁放着的包递过去。
南舒接过那只大包,还没等疑惑,就得到了霍承曜的解答。
“你的包,拍卖场的人刚送过来,自己看看有没有少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