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扶额,救人还救了个失忆三无人员,这可让她如何是好?
若是救活又死了,那冷库岂不是要飞了?
她打算先苟着,将人摁了回去不搭话,抹了土灰,涂了金疮药,将撕扯出的布料包裹伤口。
布料人出现在眼前,李淼淼眼神已经疲惫幽幽,正打算撂下伤者,转身就走。
“别走,救我!我还有重要的事情,没完成。”
李淼淼翻白眼,吃白饭的,除了炫饭还能做什么?
李淼淼一拍脑袋表情愤愤,她真是倒了血霉了,帮人拉回一条命还得管善后。
疗伤浪费了一下午,天擦擦黑,山里晚上豺狼虎豹刽子手此起彼伏。
这洞口是隐蔽,但也不够赌命的,李淼淼招呼齐景衡:“老大,搭把手把他搀扶回去。”
“后娘,这人身份不明确。”
齐景衡不情愿,万一这人吃孩子,他们一家都难逃死劫。
“你还怕了他?囡姐儿都能一拳把他打死。”
李淼淼嗤一声,见齐景衡不服气,端起架子:“怎么?老娘话都不听了?”
“让你抬人不抬,明儿要翻天?别忘了老娘才是一家之主。”
一路上齐景衡憋闷,李淼淼心里更闷,一想到银子要花到这人身上,她跟割肉一般难受。
村里头人多,带了男人回去,还指不定撺掇啥谣言。
李淼淼一向图方便,瞥了齐景衡一眼:“回去就说他是你爹,听到没?”
齐景衡眼睛微微瞪大了一些,有些抗拒,却又敢怒不敢言。
她懒得解释什么,反正眼前这男人跟齐存一个模子刻的,两人身影像的她心里都惊奇,若不是长久相处的齐景衡没反应,她真当这人是齐存了。
说来也奇怪,这齐存是村里出了名的神出鬼没,平时借口考秀才也罢了。
怎么前段时间跟她成婚当晚,见一面人就没影了,旁人说乡试,她不信,什么乡试一试三年?
刚进了村头,横七竖八的视线直逼李淼淼,眼珠子里都镶着看好戏。
“淼啊!你背的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