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软得跟没骨头似的。
王寒松哪还不明白,柳如烟这女人,三天两头缺钱,花起来跟流水似的。
他冷笑,心里掂量。
这顿饭后开个房,玩一玩,再甩点钱打发,也值了。
他点点头,语气硬:“行,吃完再说。”
柳如烟眼睛一亮,忙不迭点头:“寒松哥最好了!”
她赶紧给两人倒酒,杯子“叮”地碰了一下。
酒香飘出来,桌上热气腾腾,气氛暧昧带点算计。
饭店里人声嘈杂,隔壁桌几个家伙喝得脸红脖子粗,喊着划拳。
柳如烟夹了块塞嘴里,含糊道:“这味道真不错!”
王寒松没接话,吃了几口,脑子里还是昨晚宴会的画面。
他咬牙暗想:易喆那小子,早晚得让他知道点厉害。
柳如烟偷瞄他一眼,见他脸色阴晴不定,心里盘算:这男人心情不好,正好趁机多要点钱。
她笑眯眯又敬了杯酒:“寒松哥,来,喝一个,散散心!”
王寒松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喉头滚了滚,眼底火气还没散。
他放下杯子,低声说:“吃饱了,走吧。”
柳如烟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嘴角一翘,赶紧收拾包:“好嘞!”
她起身跟上,高跟鞋踩得“哒哒”响,俩人一前一后出了饭店。
门外夜风吹过,柳如烟拢了拢头发,靠王寒松近了点,低声说:“去哪儿呀?”声音软得能掐水。
王寒松瞥她一眼,冷笑:“酒店。”
他挥手拦车,心里那团火烧得更旺,打算今晚好好发泄一把。
出租车“吱”一声停在路边,俩人钻进去,车子开进夜色,尾灯一闪一闪,很快拐进市中心一家酒店。
酒店门口金光闪闪,大理石地面亮得能照人影。
王寒松付了车钱,拉着柳如烟直奔前台,开好房,电梯“叮”一声到顶层,俩人进了房间。
屋里灯光昏黄,窗帘拉得严实,空调“嗡嗡”响着。
柳如烟一进门就踢掉高跟鞋,红裙一甩,往床上一倒,冲王寒松抛了个媚眼:“寒松哥,来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