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寿王殿下对自己的情意,她可以忍;为了能回家,她愿意忍。
纵然是被千人挑,万人看。
徐妈妈看着眼前的女子,这样的美貌以后定会受宠,甚至是盛宠。她阅女无数,极少看走眼,担心女子生恨,多生事端。
她如实道:“你莫怨徐妈妈,是你家主人担心你不懂伺候,得罪景大人,让我好好调教你。妈妈我,也是为了你好。”
“你说什么?”王苏瑶蓦然凝眸。
徐妈妈叹道:“你又不是楼里的姑娘,若非你主人授意,我怎敢调教与你。送你来的人可说了,你什么时候调教成妓,什么时候上初夜宴。你现在,本还不够资格登台,可妈妈心疼你,你可莫要让我失望。”
鼓上的双生花表演过半,徐妈妈不再与她寒暄,笑着拍了拍了她的手背,走上高台。
王苏瑶怔愣的擦蹭被她碰过的手背。
王苏瑶,你莫要听她胡说。
殿下是人人称道的仁善君子,怎么如此。何况你与殿下心意相通,殿下送你来妓馆,是不得已而为之,他心疼你都来不及,又会让人折辱与你。你怎能因一名老鸨的虚言,怀疑自己相伴一生的夫君。
蓦然间,满心挣扎的女子面色僵住了。
婠媚!婠媚!
除了寿王殿下,有谁知道自己的乳名。这世上怎会有那么巧的事情?
她颤抖的趴在梁柱后,望向贵客席。
贵宾席不仅坐着寿王殿下的伴读景蕃,还坐着许多熟悉的面孔。他们曾来过府中,她唤他们叔父,伯父。
若说他们是意外,那那些常与殿下在一起的少年英才呢?
她的目光顺着他们的目光,死物一样的看向鼓上的双生花。缠绵起舞的双生花舞到高潮,衣衫一件又一件褪去,露出背上栩栩如生的并蒂莲花。
清酒如柱自高处落下,浇灌并蒂双生莲。
好美!
好可笑!
自己与她们同在一处高台上售卖,难道就因为自己没有和她们一样脱衣献媚,难道就因为自己弹的是高雅的琴曲,和的是文雅的诗文,就比她们高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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