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做好了饭菜,坐在院中一张半人高的四方木桌上吃饭。
王苏瑶没走过去,站在远处问:“我能用点草木灰吗?”
她没有听见声音,只看见男人微微点了下头,她便走到灶橱下,从烧尽的柴火里,捧起一捧草木灰。
她曾在一本医书上看到过,草木灰可以止血,可并没有真的试验过。
给小白兔敷上草木灰后,果然不流血了,可小白兔还是奄奄一息的样子,不知道能不能撑过这个夜里。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王苏瑶开门,没有看见人,只见地上放着一碗粥,上面放着一双筷子,筷子上放着一块圆饼子。
粥是灰褐色的,像是中毒了一样,王苏瑶试着喝了一口,微微皱眉。她又看向那块圆饼子。
圆饼子黄黄的,又干又硬,上面还有烧焦的黑色。她舔了舔唇,没敢下嘴。
倒是小白兔可怜巴巴的盯着她手里的吃食。
“你要吃吗?”
王苏瑶将粗陶碗放到小白兔面前,小白兔站不起来,一歪脖子趴进碗里,伸出红红的舌头,一下一下的往嘴里抿。
王苏瑶看着,含泪的眼眸笑了。
……
山里的夜不比京城,虽是暮春,也冷的刺骨,偏巧这一日又下起了雨,风卷着刮进柴房,密密麻麻似针。
不多时,上面仅有的几片茅草刮飞。
久久不能入睡的男人听着,点亮落灰的煤油灯,一手拎灯,一手打伞,走了出去。
柴房没有锁,窗子也是破败的,没有窗纸。
灯一抬,昏暗的灯光照进里面。
女子缩卷着身子躺在柴枝上,冻的发抖。一旁的柴枝上趴窝着小白兔,用衣衫包裹着,那是女子身上最暖和的外衫。
“爹爹,婠婠想举高高……”
女子呓语般的声音传出。风刮雨下,男人没有听清,凑近窗子。突然间,女子惊醒,看见窗外陌生男子的侧脸,吓的举起了藏在柴火下的菜刀。
骤然被人发现,男子有些尴尬,可好像立刻走又坐实了自己欲行不轨的企图。他走到门口,抬手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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