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向包勇,问道。
“为何昨日的酒菜都是全的,今日却换了?”
“将军,昨日的酒菜也是这个样,咱们这地方穷,哪有好食材招待你啊。”
包勇腆着脸说道。
黄镇远久居西方边陲,深知威武镇的情况,怎会信这样的鬼话,他想发作,但想到如今的处境,只要出事那群阉狗定会借此做文章。
虽然心中有愤怒,但黄镇远不得不忍耐下来。
同时脑海中回想起昨日的少年,他眼神中闪烁一道精芒,抓起酒壶满满的一口。
浊酒入肚,那是又酸又苦,与昨日从酣畅淋漓差了许多。
砰!酒壶重重放在桌上,老将军目光深沉,未发一语。
方凡回到了悬方志,跟包勇交割,那包勇叼着根草,不以为然道。
“那个黄老头真是难伺候,给他送饭还挑三拣四,不知道自己回去就死定了,还在那横什么啊。”
“方小哥你是没看到,那老头喝口酒,眼睛一瞪,像是要吃了我一样。”
方凡将粮食背进库房,问道。
“那黄将军今日就走吧?”
“对,下午就走。对了,方小哥告诉你一件好事。”
忽然包勇贼兮兮的凑近道:“驿长要发笔赏银,说是这段时日大家伙辛苦了。”
“哦。”方凡随口应了一声,驿站里有时会收到些好处费,懂事的驿长就会将银子分出来些,以堵住众人之口。
毕竟大家都拿了银子了,谁也不好声张。
方凡想起上月的死在路上的流放官员户部侍郎周大人,周大人是路上遭遇劫匪偷袭,实则是被政敌卖凶,至于是谁透露了启程的时间和路径,已经不明而喻。
这世道就是如此,人人爱财,各有各的道,他们一个驿站同样有来油水的地方。
“多少?”
“少说>> --